说着,他看了一眼萧渡水,只见对方面不改色吞下一大口咖啡。
“也行,”萧渡水点头,“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去说。”
“没什么好说的,”宴尘远再次看向窗外,“除了加剧她的崩溃外起不到任何用处。”
冬季的街道透着股十分莫名的死气,行人寥寥,蒋瞳他们的车早就开走了,宴尘远盯着外头发呆,思绪不禁回到几天前,蒋瞳把他和萧渡水喊到办公室,放了一瓶药在桌上。
“皇上要赐死我吗?”萧渡水问。
蒋瞳毫不犹豫:“是,朕赐你的,快谢主隆恩。”
“公公先别急,”萧渡水笑道,“等我见了皇上自会有定夺。”
“皇上在医院看太子呢,可没空搭理你,”蒋瞳也笑,但笑意不达眼底,“说正经的,这瓶药是我之前去张生瑞的住处找来的。”
“发现了什么?”宴尘远问。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伍成栋那个案子时,酒吧里还活下来了几个服务生,”蒋瞳道,“服务生里,正好就有人认识张生瑞的。”
“寇安带人去做了调查,那几个人都说张生瑞平时给他们的印象就是很健康,很阳光的一个少年,但是某天偶遇崔道莺以后他就开始独自掉眼泪了,并且其中一个人曾经听到,张生瑞和崔道莺打电话,口口声声说不想活了想寻死,但挂了电话之后他又恢复到平常阳光小太阳的形象,”蒋瞳顿了顿,“张生瑞他似乎,是刻意在崔道莺面前表演,假装自己有抑郁倾向。”
“……嗯,”萧渡水点头,“如果不是完全的示弱,崔道莺不可能同情他,他小时候就用这种方式骗过崔道莺一次了。”
说起这个,宴尘远心底那点儿关于“为什么崔道莺口中的张生瑞,和他们实际接触的张生瑞仿佛是两个人”这个疑惑才终于被填满。
张生瑞一直在假装,他通过这种不断的示弱彻底拿捏住崔道莺的人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