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又痛又痒的感觉弥漫全身,萧渡水的手指下意识地捻起佛珠——从研究所出来后,他又把佛珠套回了手腕——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异样的感觉终于消退下去,浴室的水声也停了。
萧渡水的衣服宽松,他习惯性买大一个码或者两个码的衣服,始终认为穿着舒服是最重要的,此时这些衣服穿在宴尘远身上却格外合身,他头发短,用毛巾擦了一会儿加上房间的暖气就差不多干了,见萧渡水窝在沙发上,药是一点儿没动,干脆走过来,往萧渡水旁边一坐,刚洗完澡时身上那种潮湿的热气近乎要把萧渡水吞没了。
“你自己弄,还是我帮你?”宴尘远冲他扬了扬下巴。
萧渡水越品他这句话越觉得不对劲,默默摸过药,起身去厕所对着镜子上药,出来时宴尘远像个门神,不知从哪把他家的吹风机摸过来了,顺手从他手里接过药的同时把吹风递给他,示意他把头发吹干。
“……宴队,”萧渡水很诚恳地说,“我这辈子没睡过这么复杂的觉,我感觉睡你都没这么麻烦。”
“你这话就有点儿冒犯了,”宴尘远靠在门框,看他吹头发,发丝扬起来时,他悄悄瞥过萧渡水后颈的伤疤,“睡我不用这么麻烦,你一句话的事儿,我随叫随到。”
第49章下次别开了
之前离开时的床铺还没来得及收拾,宴尘远把被子拎起来抖了抖,等萧渡水上床后,自己钻进了地铺里。
近乎是在躺下的那一刻,宴尘远才真正感受到了身体的放松,浑身肌肉都松懈下来,萧渡水似乎是说了句什么,但他太困了,感受到环境安全而松快下来后很快进入了睡眠,萧渡水仰躺在床上,半天等不到宴尘远的回应,便支起身体一看,宴尘远已经睡着了。
这个人,睡着了看着倒是没有那么正义凛然了,他脸冲着床,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