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强此时虽然已经清醒,但看著周遭还是有些疑惑。
刚刚那位青年是谁父亲怎么会对他如此低三下四
自己不是已经要不行了吗怎么又醒了而且还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適
“爸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快不行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对了,刚刚那个年轻人是谁爸你居然对一个毛头小子那么客气”
见儿子恢復,吴安泰有喜有忧。喜的是儿子终於好了,忧的是只能好一天。
无奈,心中的五味杂陈换做一声长长的嘆息,解释道:“你刚刚被人治好了,而治好你的人就是那个年轻人...”
“什么是那个年轻人把我治好的”
“是啊,不过你別高兴的太早,我们已经把他给得罪了,唉!”
吴德强眉头紧蹙,不过片刻便又舒展开来,不以为然道:“爸,得罪了就得罪,反正我现在也已经好了,也不需要他了!”
顿时,吴安泰露出了一副看傻子的目光。
其余人也是纷纷闭嘴,有口难言。
感受周围这异样的目光,吴德强愣了,疑惑道:“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我说错了还是说家里已经给了他什么特別丰厚的报酬他稳赚不亏”
“不,他没拿家里任何报酬!”
吴德强顿时笑了,“那干嘛垂头丧气的,居然什么都没拿,那还不是我吴家纯赚吗”
有些话吴安泰怕打击信心本不想多说,可事到如今不说也不行了,於是道:“所以叫你別高兴的太早了,他是把你治好了,不过就只有这一天,而这一天是留给你写遗嘱的.......”
瞬间,吴德强嘴角的笑意戛然而止,隨即一阵铺天盖地的恐慌瀰漫心底。
“自己,还是要死”
......
“顾兄,可否领我去见那个苏先生一面”
顾天威正深蹲锻链,举著手机有些诧异道:“啥苏小友今天没去你吴家吗”
“那个,去了......”
“去了你还见什么反正他还会去吴家帮你们治病的,你要想见到那时见就行了,现在还是別打扰人家的私人时间了。”
“不是,他中途就走了,不愿意出手了...”
“啥玩意”顾天威原地又跑又跑,气喘吁吁道:“你別是得罪了人家吧,他怎么可能会中途就走了”
“就是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那天帮唐老头治病的那位大师也来了,所以就让他稍等了片刻.......”
於是,吴安泰將事情大致讲了一些,看起来像是没有任何得罪行为,不过还是暴露了一些问题的关键。
四个小时居然让人家等了四个小时!
“顾兄,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儿子在得知自己只能活一天深受打击,你知道这种获得希望又陷入绝望是什么感受吗”
“我帮你#ap;%#!”顾天威当即破口大骂,“说句不好听的咱们不熟,可我还是舔著老脸帮你求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吴安泰,我#ap;%”
“姓顾的,你怎么骂人呢!”
“我就骂你个龟孙!你ap;%#害人不浅,要是影响了我和我兄弟的关係我和你没完!”
“顾天威!”
“我%ap;#!你马#ap;#%¥! ! !”
.......
吴家。
“二少爷,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好多年没见老爷子这么生气了。”
“还不是为了我爸,今天唤醒我爸的那人就是通过顾家请来的,如今出了差错,自然得再次去求顾家,没想到却被顾家那老头子给大骂了一遍,真有意思...”
“那咱们要不要”
顿时,青年目光一冷,“要不什么去对付顾天威吗你是想让我们吴顾两家两败俱伤吗下次少给我说这种蠢话!”
“是是二少,是属下多嘴了!”
“嗯,你走吧,去跟进下高厉和那件车祸的动向,必须给我找到那个幕后黑手!”
“是!”
中年下属大步离去,弯绕的巷子就只剩青年一人。
见手下离开,青年调转方向,慢条斯理的走在鹅卵小道上,四处观赏路边的草草,眼中满是慵懒之意。
可就在他路过一个拐角时,墙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影,一个麻袋往他头上一套,隨即便对著他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谁!哪个不长眼敢动我!”
“呵,我今天还就不长眼了,看我今天让你尝尝疏通筋骨是种什么滋味!看打!”
“你敢...呃啊! !”
就这样,吴腾飞经歷了一通大按摩术,被套在麻袋险些打个半死。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吸了口新鲜空气,可眼前哪还有別的身影
“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