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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阮逐舟耳畔,温热气息拂过,与鬓发牵丝纠缠。

阮逐舟被烫着似的,别过脸去。

“蠢材,”他轻声呵斥,“我的意思是,就凭你现在取得一点小小成就,也敢妄想在天下大比那日出人头地,实乃好高骛远之论。”

池陆悻悻直起身:“是,砚泽妄言了。”

被泼了冷水的缘故,一直回到春将暮,二人都再无甚话。把阮逐舟送回房中安顿好后,池陆便以抓紧修炼为由离开,赶往问阙。

屋内只剩下阮逐舟一个人,方才池陆已将他抱到榻上,被褥也都铺好,连软枕都被拍成舒适的形状,阮逐舟倚着软枕,随手从床头抽过一卷典籍。

他翻看两页,心中道:“这所谓的天下大比,你了解多少?”

07号从意识深处被召唤出来:[关于这天下大比,我所知道的信息与池陆说的基本没差。对天下宗门而言,那一日说是共襄盛会也不为过。]

“如此看来,那天定是热闹非凡。若是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名扬天下自然也不足为奇。”

阮逐舟撂下书,撑着下巴自嘲一笑:“可话又说回来,若是出了糗,或者有什么阴谋败露,恐怕也会闹得人尽皆知,以致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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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号刚想接话,听见阮逐舟自顾自说下去:“……就像当初那些老不死的专门为我举办的那场处刑直播一样,都是精心搭设的行刑台罢了。”

07号不禁心惊肉跳:[宿主您这是哪跟哪的话,天下大比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您怎么总是把事想得这么……]

“你想说悲观?”阮逐舟顺着说出07号没敢讲出来的话,微微一笑,“无妨,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这天下大比之日,说不定就是最后一幕好戏开场之时。”

*

一晃两旬过去。

春日如箫,悠扬婉转间匆匆而过。

师尊的清修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众弟子不敢打扰,每日照旧专心修炼。

同样,阮逐舟夜间没羞没臊的双修也从未落下过。

“嘶——轻点!”

晚上太放肆,结果便是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阮逐舟感觉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搭在自己腰上,泰山压顶一般,他腰间酸胀的皮肉一紧,猛然睁开眼睛低喝:

“池砚泽,把你的爪子拿开!”

榻上传来一声后知后觉、鼻音浓重的闷哼,池陆收回无意识在那截纤腰上摸索的手,勉强睁开眼睛:“师兄你醒了……?”

这泰然自若的语气,老夫老妻一般熟稔的态度,与穿越到副本世界第一天清晨时那个生无可恋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思及昨晚,阮逐舟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挥开池陆又息事宁人要搂住他的手:“不要脸的东西,昨晚谁准你把我抵在墙上——”

“师兄小点声,”始作俑者按住他的唇,恢复清明的眸中闪过一丝别有意味的光,随即低声恭敬道,“这不是师兄站不起来,腿也夹不住砚泽的腰,没办法,只能借一下力……”

一番混账话着实不忍卒听,阮逐舟闭了闭眼,斥道:“让你伺候,你就是这么个伺候法?滚,滚出去!……”

连推带搡,就差动用法术,池陆总算从被窝里爬起身,后*背还满是猫抓过似的痕迹,忙不迭提起裤子:“逐舟师兄,我去给你打水擦身!”

“用不着,”阮逐舟忍无可忍,“你给我滚远点,哪儿凉快哪儿修炼去,看不见你这等无耻之徒,我还能多活几年。”

池陆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拢上衣服,像个被客人臭骂一顿、臊眉耷眼的小倌儿似的关门悄声离开。

阮逐舟深呼吸,扶着昨晚被折腾得断了似的疼的后腰,拖着不能动的小腿艰难挪到床边,将脸侧碍事的长发撩开,从床头拾起一卷书。

这些日子他没少阅读长经殿的秘籍,许多诀窍早已烂熟于心,可明明双修之法已兢兢业业贯彻了多日,却始终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真是怪事,”他翻着书,自言自语,“腰都要累折了,小腿的经脉中那种淤堵难疏之感还是没改善太多……再这样下去,我先被这臭小子弄死在床上了。”

他心里急躁,对手里的古籍也不大怜香惜玉,翻得哗啦啦直响,脑内的07号急忙提醒:[宿主,别弄坏了这些典籍,小心你师尊问罪。]

“坏了这一本两本,老家伙上哪知道去,”阮逐舟不耐烦,“有这功夫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带着这么一副残废身子在副本里行动,谈何完成任务通关?”

书页哗哗泛起残影,07号忽然叫道:[等等,宿主,停!]

阮逐舟下意识停手,听见07号命令道:[我刚刚好像看见什么……往回翻,对,再翻两页!]

阮逐舟半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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