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巽山也去了不少人,黑白相逢,恐是不日又有一场大乱。
贺凌霄独坐在东南后方,周遭一尺以内的地方无人敢近。这些人不识他脸的也知道“陈捡生”这个名字。有言这人是个来历不正的散修,不知使了什么伎俩混上了太巽。前些日子在山上使了邪术叫镜棋道人瞧见,出言阻止反被他重伤,抢了镜棋的佩剑便逃了。众弟子本以为这邪修是已被斩杀在外头了,没想到此人竟还活着,还回到了太巽,竟还好端端地来听课了。
正所谓祸害遗千年,众弟子拿不准这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能看得出镜棋与之不大对付,便都自发保持了距离,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以上种种,贺凌霄自然是不知的。他心底装了一箩筐的心事,萝卜白菜都有,匀不出心思分在这些暗流上。
可他不找麻烦,麻烦自找上门来,几日后下了课,贺凌霄在山脚下被一伙人拦住了。
为首的长得人高马大,虽还是个新入门弟子,腰间却学人别了一把佩剑。那把剑品相不错,虽算不上什么难得一见的名器,但也绝不是其他人手中的寻常的铁剑能比的了。
有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位如此招摇地将这把剑别在腰间,应是觉得这东西能给他长不少底气。今日白观玉不在九遏峰,贺凌霄想趁这个机会摸上琼阳山,骤然被拦住,心情就不怎么美妙,“有事?”
“小兄弟。”高个弟子开口便冲他喊道:“听说你身手不错,不知你可愿意和我切磋切磋?”
“不愿,再会。”
高个弟子一愣,没料到对面这人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贺凌霄绕了他就要走,身后众小弟正眼巴巴望着他,事已至此,哪有叫人这么拂面的道理?高个弟子抽出佩剑刺进了贺凌霄面前地面上,拦住了他的去路“我不过是想与你讨教下剑法,你怎如此无礼?”
贺凌霄啧了下,简直是要烦死了,没搭理他,脚步一转离开了。高个弟子和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