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循灵入海,你来试试。”
贺凌霄心下轻叹了口气,别无他法,第无数次依言尝试着感念灵气——感念也是徒劳,陈捡生就没开入气这个口子,他能有什么办法?还能拿斧头给他凿一个出来不成?
半晌将自己折腾地大汗淋漓,估摸着也差不多了,现下开口也不会显得太早放弃,挨骂的概率较小。便小声道:“真,真人,弟子实在是……”
白观玉:“再试。”
贺凌霄:“……”
贺凌霄依言闭眼,只好接着折腾。手上忽然一凉,叫白观玉牵住了。
贺凌霄手指瑟缩了下,下意识要睁眼去看他。听白观玉道:“闭眼。”
他的声音依然很淡,听不出多少情绪在。贺凌霄一顿,重闭上眼,老老实实待着,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两人相连的地方送进来。
白观玉应是有意在敛着力道,好不会一个不当心将他脆弱的经脉冲个粉碎。真气如冷泉徐徐涌进,比他上一回这样时轻缓了许多。
经脉中久违地感到真气充盈,将他狭窄的脉络冲开,久旱逢甘霖的温润意。贺凌霄闭上眼,凝神试图借他灵气引入丹田——可是没用,白观玉真气入进去便消散不见了,旁若过客般泄去,不能起丝毫作用。
贺凌霄反复尝试无果,心想算了,硬着头皮与白观玉认个罪吧,省得他这样平白浪费许多真气。睁了眼看向他,却发现白观玉不知何时又闭了眼,已是再次入定了——攥着他手掌的手未松,仍还在源源不断地送着灵气。
贺凌霄愣了片刻,轻轻将他手拿开了。
第37章不得言
接下来几日,白观玉偶有清醒个片刻的时候,一醒来便问他有何所悟,进度如何。恍惚叫贺凌霄觉得回到了幼年时被他检查课业的时候。
白观玉仍坚持要用真气冲脉,贺凌霄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他如此浪费真气,干脆在白观玉又要握住他时,回手避开了,“……弟子不敢再叫真人费心了。”
白观玉的手就停下了,淡淡垂着眼,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