阂正交流剑术的平辈。贺凌霄觉得他挺有意思,提着唇角看他,心说这人还真是个武痴啊,“不瞒道长,其实我乃白鹤门出身,师承白鹤山人。”
贺凌霄眨眼变了张脸,惆怅叹了口气,继续胡说八道:“我师父说修道需避世清修,道观修在一处荒山上,座下也只我一个弟子。只是道观也已在三年前被贼人烧毁,我师父怕他走后我受欺负,便将这两式传给了我,嘱咐我来太巽应试,好求个庇佑。”
李鱼听后唏嘘道:“哎呀,这……”
“太巽天下闻名,我师父在世时常提起镜棋道人如何举世无双,要我视于毕生榜样,不知道长可否详谈一二?”
“还有此事?怎先前未见你提过?”
贺凌霄对答如流道:“师门私家事,怎好逢人便提?”
李鱼抱臂看他,他比贺凌霄如今这副身体还要高半个头,半耷着眼皮看他,短而粗的眼睫下泄出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打量,显然是不怎么信。贺凌霄于是将两眉一垂,放低了声音道:“道长,我无二心的。”
李鱼面颊肌肉一抽,移开视线,道:“你这也太突然了吧,动机很可疑啊。那日你不是还和他相谈彻夜吗?想知道什么当面去问不就得了?”
“弟子怎敢?!”贺凌霄惶恐道:“镜棋道人北斗之尊,我一个新入门的外家弟子,哪敢贸然叨扰?”
李鱼终于松口道:“好吧,你想问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事。”贺凌霄说:“我听人说镜棋道人三百年曾凭一己之力灭了六恶万鬼,这可是真的吗?”
“你还真是跟你师父隐居在山林里不闻世事啊,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你怎还特地来问我?”
贺凌霄嘿嘿笑两声,又问:“我还听说那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