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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柔冷冷地盯了她两秒,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微微用力:“杨绯棠,你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
杨绯棠的脸被揉成各种形状,这都挡不住她眼底的笑,她美滋滋地公布答案,“那崽子啊,肯定是做春.梦了。”
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啊?
楚心柔怔了怔,“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杨绯棠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食色性也,咱们家小狼崽子这个年纪——”她意有所指地拖长语调,“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呢。”
她的语气里,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养孩子真的是很不容易。
哪怕是楚心柔不相信,也不得不留意。
一留意起来,她发现乔潇潇还真就不对劲儿,最近,她就跟做了坏事似的,一天天回家贼眉鼠眼的,都不敢拿正眼看她,每每目光一对视,乔潇潇就立即挪开。
楚心柔问她:“怎么了?”
乔潇潇都会摇头,身子挺的跟个木棍似的,硬邦邦地看着窗外。
而且,她每天回来也不会跟楚心柔分享一天的见闻了,总是说累了困了的,就进屋去休息了,甚至晚上她都不在客厅复习了。
这可真是太反常了。
楚心柔疑惑的同时,心里微微搓火。
到底有什么事儿,能让她这么躲着自己?这一次,家里也没来小孩啊,她不至于闹脾气啊。
楚心柔百思不得其解,而乔潇潇的日子又何尝不是度日如年。
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蜷缩在被窝里,咬着被角无声地自我厌弃。楚心柔是她的救赎,是将她从泥沼中拉出的光,是带她看遍世间美好的姐姐。她怎么敢……怎么配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
乔潇潇试过无数种方法来扼杀心底的悸动。白天在学校时,她尚能说服自己回到姐妹相处的模式。可一旦推开家门,看到楚心柔温柔的笑靥,所有的自制力便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