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早年间……大司马骠骑将军模样的那种布偶?”
喜娘一愣,随即歉意道:“大将军是说马球少年那款吗?哎呀,那都是太久以前的旧款了,早就不产啦。现下胶东这边只有两款新出的,一款叫一战冠军,一款是与将军您的纵马驱虏。”
她忙示意伙计将这两款呈上。
卫青看着手中英武的“纵马驱虏”小偶,轻轻“咦”了一声,有些不解。这些年阿言明明推出了不少新玩偶,为何偏偏没再给他送些去病的?
这孩子!
“把这两款都包起来吧。”卫青说着,又补充道,“若有阿言模样的,也一并取来。”
喜娘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有的有的!治水泰安和霍氏双子都有!”
她忙不迭地吩咐人去取,还额外赠送了一个卫青本人的“龙城飞将”小偶。卫青看着手中几个栩栩如生、毛茸可爱的娃娃,眼中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意,一连要了几份。
当然,像大将军这般豪气一次买齐的顾客不多,但积少成多,这些足球主题的娃娃销量也相当不错。
郡学赛场热火朝天,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郡守府。
太子刘据面对刘彻的亲自教导,简直欲哭无泪。自从被儿子那句“以何教我?”的灵魂质问刺激后,刘彻就跟魔怔了似的,抓着刘据就要手把手传授帝王心术与政务处理。
刘彻是天生的政治动物,思维跳跃,手腕老辣。这意味着他往往无法理解刘据这个年纪和阅历可能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被动接受灌输。结果就是,一方滔滔不绝自以为倾囊相授,一方听得云山雾罩如坐针毡。一番折磨下来,刘据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
恰在此时,卫青带着好几个毛茸茸的娃娃,走了进来。
一进门,刘彻就皱眉,他经陈阿娇一事最厌巫蛊。
这是谁这么大胆,公然售卖巫蛊。还卖给他的大将军。
刘据却一个箭步蹦起来,眼冒星光,直勾勾盯着卫青手中那对霍氏双子,霍彦和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