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我的亲兄长!弟弟之间不能厚此薄彼!”
他眼神灼灼地盯着霍彦。
“尤其是阿言兄长,就偏袒小光!”
霍彦看着他耍宝,无奈地摇头失笑,“我偏袒谁啊,你这脸皮真是比未央宫的宫墙还厚。”
话虽如此,他还是松了口,“行吧。你先去说服姨母,她若同意,再来寻我。”
刘据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二话不说,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封帛书,献宝似的双手捧给霍彦,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喏!母后的亲笔信!准了!”
霍彦接过信,只扫了一眼那娟秀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僵硬的字迹,心中便已了然。但他面上不显,只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既是皇后娘娘懿旨……那好吧。”
他扬声唤来霍家的老仆,“李叔,备车,你亲自护送太子殿下去码头,搭最快的货船,去胶东!务必平安送达卫步舅舅处!”
李叔应下,霍彦把那只白虎儿也赶到刘据身边,示意一起带走。
诡计得逞的刘据欢呼雀跃,连心爱的鸡翅都顾不上了,抱起脚边打转的白白勺,立刻就被早已准备好的霍府家将护送着塞进了马车,一路疾驰向渭水码头,登上了前往胶东的快船。
看着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霍去病想起被丢在案几上的那封信,眉头紧锁,“那信是有人仿照姨母笔迹写的。”
刚转回身的霍彦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催着他快回去,别受了凉。
“哦?我说怎么看着有点别扭呢?”他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事不关己的轻松,“不过,那又如何?”
霍去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霍彦浑不在意,甚至觉得自己被凶还怪稀罕,扬声吩咐,“传膳!今日有新鲜的黄鱼,阿兄你可以尝尝味了。”
霍去病听闻有黄鱼,直接将信纸丢开,随他一同走向膳厅。
又不是他们闯的祸,他们是不察罢了。
果然,翌日清晨,皇后卫子夫惊觉太子失踪,又惊又怒,却不敢声张,只得派长女卫长悄悄传话,让霍彦立刻想办法截停那艘船!
卫长公主午后便急匆匆登了霍府的门。
卫长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