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兄长,想跟兄长说说话。”
霍去病顿时推开了门,跟往常一样接过他拿的枕头,放在床头。
“你睡里面,我刚暖好了。”
霍彦爬上床,铺好被子后,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笑得甜甜的。
“兄长,快来。”
霍去病上床,被霍彦拦腰抱着了。
这只小狐狸翁声翁气的开口,他跟他聪明勇敢的去病兄长说,“当时是我一时执拗,违背了当时要兄长陪着的话,是我的错。可兄长来看我,我好开心。我那时候就想跟今天一样,和兄长说说话。只是那时太忙,等兄长走了,都没找到机会。我就一直想着。”
他抬起眼,消瘦的面庞上杏目微弯。
杏目最是俏丽柔和,兼之继承自母亲的红唇雪肤,他俩的相貌更是艳丽华美的很。
霍彦浓密的乌发像是流水似的地披在肩背,湿漉漉的眸子漆黑,直直地盯着霍去病,他忐忑开口,“兄长会原谅我的吧。”
小狐狸又开始发功了。
霍去病在心里道,手中不自觉的跟撸小漂亮一样撸他。
“本也没有生过阿言的气。”
最后那句我一般能报就报了被他咽了下去。
霍彦把头埋进他怀里,耳朵尖红通通,口中兄长叫个不停。
好喜欢兄长。
霍去病撸狐狸。
我弟走了一年,怎么好像还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啊,真愁人。
第45章姨父要死翘翘了
霍彦归家的第二天,刘彻让双生子进宫的旨意就到了。
卫青和双生子受宠,进宫本就是家常事,这次大张旗鼓不过是刘彻老登怕霍彦不过来罢了。
他可是刚得了好东西,迫不及待想要跟他的爱臣爱子们炫耀呢。
霍彦动作熟练地给宣旨的中官塞了一个荷包,好像是做过多少遍的熟练。他一个半大小子,看起来倒像是比一旁接了旨就站起来的卫青还像是在官场混的模样。
事实上也是,他只要不犯犟,行事向来圆滑,大鬼易斗,小鬼难缠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这小荷包装不了多少钱,但因此与御前的人结两分善缘,得个脸熟,总有些许好处的。
内监向来是为朝中人所不齿的。像是世家那边,别说给些钱了,有些内监多说两句都得被骂一句贱奴。有些列侯也是对着这些人没个好脸色。
在这些人中间,卫府就像是一股清流,主君卫青向来是好脸相待,偶尔不算忙,还能凑杯水酒。
这位霍小郎君也甚是可人,向来心恤旁人不易,手中也不惜财,常为他们备着荷包。故而每每有给他们的旨意,未央宫中的内监都抢破了头要过来。这内监今日也算是有福,正好袒到霍彦回来,霍彦今日的荷包还比以往厚了两分。
刘彻身边的都是人精,卫府盛眷正隆,府中的主子脾气更好,他们轻易不敢得罪,也无从得罪。
可这位前来宣旨的内监却摇了摇头,将荷包双手托起,还了回去。
霍彦不明所以。
那内监年纪不算大,不过二十一二岁,皮面白嫩,眼却突然红了,良久,他冲着霍彦和霍去病重重磕了一个头,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鼓囊囊的荷包。
“奴自幼家境贫寒,早早入了宫,父母渐去,家中只余长姊一人操持,几年前长姊的小女不幸走失,姊夫多年前早逝,与长姊只余一女,长姊爱之重逾命,自孩子走丢后,长姊整日以泪洗面,奴又是个卑下之人,轻易出不了宫,只能干着急。谁料一日孩儿突然回家,奴多方打听才知晓那日侄儿幸得两位小郎君冒死相救。奴感激不尽。今日前来正是相谢郎君,怎能再要郎君赏赐。这是奴多年体己,现赠予郎君,谢郎君救了家姐一条性命。”
他说完便磕了一个头。
霍彦也没想到当年的一次正义之举竟开出这般因果,他推拒了荷包,正经了神色,“人贩该死,我只是做了我该做之事,不必相谢。”
霍去病在旁也点头,“不必相谢。”
“内监,要不要留下来喝口水酒?”
卫青在一旁看着他俩正色与内监解释当年的事,轻笑,背脊挺直,自然发问,好像在招呼带礼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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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客气了。奴可不能再饮水酒了,陛下可等大夫和两位小郎君等的着急呢。”那内监忙擦了泪,摆手,顿了顿,提点道,“不是坏事,是天大的好事。”
卫青笑起来,示意他领路。
霍彦也迈开步与霍去病并肩跟在卫青后面,到未央宫的一路上遇见熟悉的宫人都笑嘻嘻的打招呼。
“姊姊们,我回来了。一会儿老地方见哦!”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