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了。”
他挑眉看向梁嘉树:“让我们能安静地、不被打扰地旅个游、玩一玩,怎么样?”
对面沉吟片刻道:“你说的旅游,具体要多长时间。”
“三个月吧。”
谈霄挺直身体,盯着前置摄像头,语气跟着沉肃下去。
他定定地说:“三个月,之后一切就按照你原本的安排,给我整容,再把我送出国。”
“怎么,这次不需要丁篁陪你了?”梁嘉树镜片反着光,凉凉讥讽道。
谈霄说:“丁篁他是个自由的人,不是谁的附属品,他不需要和谁捆绑,也一定不会被捆绑。”
大概青年说出口的语气过于笃定确信,梁嘉树难得没有还嘴,而是静了静,冷不丁地问:“这三个月,你打算和他发展到哪一步。”
啧。
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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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霄忍住挂断通话的冲动,舔了一圈齿列,故意反嘲道:“诶,醒醒哥们儿,有点自觉行吗,离婚证都办完多久了,现在还管得着么你?”
隔着屏幕梁嘉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谈霄直接抢白道:“行了,既然说好了就别出尔反尔,让那帮苍蝇别挡我路,小竹老师一个人还在酒店里发着烧呢。”
“发烧?”梁嘉树闻言凑近屏幕,眼底一瞬划过紧张神色。
他皱了皱眉问:“小竹怎么了?”
“你雇的那帮人跟得不是挺紧吗,连他生病都不知道?”谈霄摆摆手,“不跟你废话了,记住你答应过什么。”
说完便要抬手掐掉视频。
“等等。”梁嘉树及时叫住他。
“让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可以。”
男人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半晌,抬起眼皮看向谈霄说:“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
等真正放下手机,手里提的粥已经彻底冷掉了,谈霄回去又重新打包了一份。
因为梁嘉树的耽搁,不知不觉出来已经快三个小时。
回程的出租车上,谈霄不放心地给丁篁拨去电话。
响铃的等候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