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便像磁铁找到磁极般贴附到对面那两瓣薄唇上。
几眼看下来,连谈霄也察觉出异常,摸摸自己唇角问:“我嘴边有东西?”
丁篁立刻盯回地面,心虚地不敢再乱看,磕磕巴巴转移话题,说起昨晚和赵浔安聊天时他提到的小众乐器,还有那个偏僻封闭的村落。
“你想去吗?”谈霄问。
丁篁点点头。
“好,那我们就跟着他们进山。”
之后谈霄主动找到赵浔安,说他们租的越野车停在镇子外一片荒草地里,可以加入车队一起帮忙运送物资。
赵浔安自然举双手欢迎。
于是上午收完行李,将一包包物资装车。彼时太阳高升,天气晴朗,赵浔安和一位熟悉山路的司机大哥在车队最前面领航,一行人分散坐入剩下几辆车内,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驶出城镇后,轮胎下的水泥路面渐渐被黄土掩埋,丁篁望着窗外景色一点点变得荒无人烟,进了山便几乎全是崎岖坑洼的土路,人坐在车内只感觉全身骨头都被颠得又痛又麻,不过好在头顶太阳一直高悬,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大约下午三点左右,车队终于抵达察禾沟。
从一条细长土路驶入村口,两侧高矮不一的半坡上分散着零星民居,大多都是由黄土和石头砌成的简陋平房。
来到一处岔路口,车队兵分两路,一队载着物资和察禾沟的村组织对接,另一队则直接开向村内小学,送去物资和玩具。
随着车越驶越近,丁篁看到察禾沟那所唯一的小学,矗立在一片光秃秃的土坡上。
而与其将它称为学校,不如说那只是在两间老旧的低矮平房周围,象征性用石块垒了一圈围墙,两个平房中间的小块空地上立着一杆国旗,看样子是学生们的活动操场。
车队开进去时,恰逢放学时间,一张张黑里透红的脸蛋兴高采烈簇拥过来,小手兴奋地拍打车窗和车身,直到有位束着高马尾的女老师迎出来,像鸭妈妈一样将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鸭子招到自己身边。
丁篁出身并不富裕,也不是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