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合适,还显得有些宽松的衣物,在诸州的身上变得局促无比,尤其是胸膛正中央那颗可怜的纽扣。
那个扣子绷得紧紧的,周围的棉布被拉扯到极限,呈现出一种即将撕裂的紧绷感,它悬在两边的白布之间,摇摇欲坠,而它上下合不上的口子,都在无声诉说着它已用尽了全力。
就在元滦迟疑间,一声布料的撕裂呻。吟响起,那颗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扣子,如被弹弓弹出的石子,脱了原本的束缚飞到了半空中。
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终落在了元滦的脚下,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
瞬间春光乍现,大片美好的景色在元滦眼前敞开。
诸州露出了他宽广的胸襟。
元滦:……
诸州似乎也才反应过来,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无辜地抬眼:……
“对不……”诸州的声音刚起,
元滦猛地抓着诸州的手臂将他转了一个身,不由分说地朝门外推去,打断道:“是我没考虑周全!!你赶紧回你家去换衣服吧!!!”
门板在面前“砰”的一声撞上,将诸州推出门外后,元滦将自己的脸贴在墙壁上,试图借此冷却一下温度。
“可恶……”元滦咬着牙,声音闷在墙壁与唇齿之间,“有时候都怀疑他是故意的……”
刚抱怨完,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元滦赶忙弹离墙壁,站直身体,
就见换好了新衣的诸州推门而入——
元滦刹那间傻在了原地。
诸州里面换上了一件纯黑色,质地光滑的紧身衣,那薄薄的衣物如同第二层皮肤,无比妥帖地勾勒出他每一寸起伏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充满力量感的胸部轮廓……比方才的惊鸿一瞥,更加清晰,也更具冲击力。
外面则随意罩着一件风衣,将他浑身遮盖得严严实实。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覆盖了他下半张脸的黑色面罩。
那个丝制面罩遮住了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