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此,除了爱神教外,其余的教派大多都奉行着“保持身心纯洁”的默规,将他们肉。体与心灵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们唯一侍奉的神明。
而这,也是学会将旧神斥责为“邪神”的罪证之一。
元滦的动作极尽缓慢,一寸寸低下头颅,轻轻含住了诸州的唇。
诸州……
既然胆敢对一名神明立下誓言,就要接受其违背誓约的代价。
我要惩罚你,罚你永世不得解脱,罚你失去原本普通但荣光的命运,罚你成为凝固时光里的囚徒,罚你……
要一直,陪伴在你立誓的神明身边。
从今往后,你将抛弃属于人类的身份,变成独属于你神明的眷属,直到星辰熄灭,纪元更迭的尽头,也需一直侍奉在他的身侧。
我的玩伴,我的信徒,我的…眷属……
活下去吧……诸州。
记忆的碎片在元滦的意识中翻涌,那次在终末之祭上,诸州和他之间的那个吻,说实话,很糟糕。
那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吻,元滦的记忆中只剩下诸州那双淬火般明亮的蓝眸和那刹那间冻结的惊愕。
但那是一个救赎,是诸州将他拉回了人间,将他从暴走的神性影响中救出,没有让身为人类的元滦死亡。
他用自己换回了“元滦”的存在。
现在,轮到元滦来救诸州了。
元滦先是极尽轻柔地附了上去,将那冰凉的温度染得温热后,才试探性地用舌尖抵开对面的唇缝。
诸州安静地闭着眼,即使脸上沾染了些灰尘,仍不掩盖其风华。
他的五官清冷冷的,平时睁眼看人时,被他注视的人都会一头撞进他眼中的冷冽锋芒,被其强烈的气势所压倒,可这时闭上眼,竟平白显得脆弱又毫无防备,就连眉骨上细小的伤痕都显得那么完美而恰到好处。
就好似他趁其睡着,卑劣地在乘人之危,对其轻薄一样。
元滦强忍着羞耻,将舌头伸了进去,甫一进去,就碰到了另一个湿软之物。
元滦舌根一颤,闭上眼,幻想自己是在和当初诸州对他口对口地渡药一样,强迫自己将舌头贴向了那个湿软,笨拙地,急切地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