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头也不回地抛弃了你们的才是你们真正認可的君主?”
“还是说,”他声音骤然拔高,“你们胆敢视吾父为无物?!”
众人浑身劇震:!!!
祭祀们喉结滚动了一下,急急回應:“不敢!”
“真神子”眼神讥诮,依从他们的意进行了身份验证后,他知道,他已站在了制高点上。
主教阖了阖眼,眼中翻湧的复杂情绪最终归于一片深沉的平静,温声道:“不,圣物为证,您已无可辩驳地向我们昭示了您的身份。”
“方才的迟疑……”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帶上请罪的意味,“实乃我等的不敬,恳请您宽恕。”
“真神子”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等那无形又沉重的空气填满每1寸空间,语气低沉而不容置疑地朗声道,
“记住,我才是你们唯一应效忠的人。”
“是。”众人齐刷刷低首。
烛火在他们低垂的脖颈上投下长长的,摇曳的阴影。
而在这俯首的浪潮中,却有一个身影显得格外突兀。
厄柏像是一个礁石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目光直直地落在一个虚无的点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般姿势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过变化。
无形的压力像是忽然有了一个释放的口,“真神子”的目光精准地钉在厄柏的身上,定定的,意味深长的,少顷,一个名字被他清晰地吐出:
“主教之子,厄柏?”
主教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霾,快得几乎像是错觉,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抿成一条直线。
“真神子”没有察觉,他盯着厄柏,倏忽一笑,那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
“我理解。”他语调放缓,像是在刻意地安抚,却平白令人心底发寒,“你一时半会,确实不能接受自己竟跟随过假货的事实。”
“这种知晓真相后的恶心,反胃感,着实令人心痛。”
厄柏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晃。
“但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