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元滦……元滦不知该作何反应,巨大的信息量充斥着他的大脑,更重要的是月神主教所说的话,和他之前的经历对应了起来,解释了他很多疑问。
难道真的像月神主教说的那样,他其实是终末教找到用来承载旧神遗物的容器,而让他喝下银杯中的液体就是一次对他体质的试验?
语毕,“月神主教”朝终末教徒们道:“现在你们已经看到了我的诚意,我毫无保留地将我所知的一切都向你们坦诚相待,而在场的人除了我们,”
他示意地看向周围那些陷入疯狂的人们,带着笑意轻緩道,“都不会有机会将这个秘密吐出去了。”
“月神主教”回首,语气诚恳而迫切,眼神却透露出一股无言的胁迫:“现在你们愿意诚心诚意地考虑一下与我的合作了吗?”
厄柏脸色阴沉。对方说什么诚意,这分明是在说如果终末教不答应与他合作,他就要向里世界散播他刚刚说的那什么莫名其妙的猜测!
那些眼神迷离,在月光的影响下陷入疯狂的人就是他的示威和警告!
该死的!虽然对方的猜测狗屁不通,但保不准真会有人相信。
“月神主教”自顾自继续说服道:“旧神遗物的出世已经传遍了整个里世界,防剿局和学会很快也会得知这个消息,仅凭你终末教,旧神遗物最终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他话语一顿,随即加強了语气,笑容中流露出一抹凝重:“就像在我来之前,真正的月神主教和教徒们早已死去一样。”
元滦一愣,对方提起这个做什么?
“月神主教”误以为元滦是因为这个事实而在惊讶,解释道:“我可不是殺死他们的真凶。”
“在我来时,他们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也只是废物利用。”
“不知是谁抢先一步殺死了月神教的人,又在后续我操纵了那些尸体后没有任何动作。”
说着,他的眸色变深,语气中透露出忌惮:“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我眼下也只不过是那名殺死月神信徒的幕后之人的一环。”
元滦:……
哈哈,是吗。
元滦欲言又止。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那个“幕后黑手”就站在你眼前,并且当初是因为心虚才没什么动作的呢?
厄柏的神色在听到“月神主教”不知道杀人的是谁时也愣了一下,可随着“月神主教”的话,他猛地看向元滦,表情逐渐变得恍然,若有所思地好像完全明白了什么,看上去完全信服了对方的那一番话。
余光注意到这点的元滦:……
不是,你到底懂什么了?
“月神主教”注意到厄柏似乎并不惊讶于他是晚一步才成为月神主教的,敏锐道:“看来你早知道真正的月神主教已死?”
“那么,是谁杀了真正的月神主教?”他试图从厄柏的神色中捕捉线索。
“…………”元滦冷静道,“是防剿局。”他语气坚决地抢先一步说。
瞬间,“月神主教”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防剿局?!
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但他现在掌控的这具尸体,由于好歹也是个主教的尸体,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神性影响让他也能使用一丁点原主的神术,而其告诉他面前的人并没有说谎。
防剿局……月神主教咀嚼这几个字,眼底划过一丝深思。
他脸上的表情连假笑都有些维持不住:“没想到防剿局也留了一手……那么你们想好要不要和我合作了吗?”
“……”元滦一看就知道对方肯定又不知道过度解读了什么,正在头脑风暴。
虽然这也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但元滦还是对此有些无话可说。
少顷,他还是没忍住腹诽:“你想太多了。”
“月神主教”脸上的笑容淡下,只以为元滦是在说他不要妄想与他们合作,轻叹一声:“是吗?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
“要成功使用那件旧神遗物,容器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既然如此,”
他话锋一转,彻底撕破了那在一片混乱中和平交谈的假象,表情难掩高高在上地说,
“我会在这里杀死所有人,并将容器带走——!”
厄柏反应极快地朝对方发动攻击,身形暴起:“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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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未落,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就弥漫开来。
天空中的圆月愈发刺眼,在这強盛的绿色月光下,连元滦身边原本对此无动于衷的教众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不良反应。
教众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身体颤抖,最终无法抵抗那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