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跳下楼梯,緊跟不舍。
可不知怎么的,明明每次他都要追上元滦了,元滦都能出乎意料地从他手下逃脱,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
追赶了5分钟后,厄柏终于停了下来,不再进行徒劳的追赶。
身后的脚步声骤然停止,这诡异的安静令元滦奇怪地回头。
元滦:!
元滦驚恐得瞳孔放大。
厄柏眼神恐怖,身后的气场张牙舞爪,都要具象化成浓厚的黑色。
糟了,厄柏看起来要气疯了!
他要是还留在教会,就是活生生被瓮中捉鳖,他能逃过无数次,但只要失败一次,就会直面厄柏的怒火!
想也不想,元滦猛地逃窜向大门的位置,急急忙忙扑向大门,
可能是因为肾上腺素,他意外轻松地推开了那扇大门,脚步不停地冲向门外。
厄柏看到这一幕,身上散发的恐怖气息都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跟在元滦的屁股后面一起出了大门。
门后,因为这场追逐战而被吸引而来围观的教众纷纷露出吃驚的表情。
他们教会的大门可是高达5米,重达18吨,常人根本无法单凭一己之力将其推开,想要离开,必须通过机关打开大门。
元滦竟然轻飘飘地直接将大门推开了?!
教众的目光聚焦于教会大门上,少顷,他们默默合上因驚愕而张大的嘴,互相点头。
——不愧是神子大人!
教众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与有荣焉的光芒。
那一头,元滦已经马不停蹄地冲出离大门有300米,一脚迈入黑森林的边界。
风吹拂过元滦的脸颊,周围黑压压的树影让元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逃出了教会的范围。
这么一说,他是不是能趁此机会直接逃走,脱离那些邪教徒的視线?
元滦不由想到,可现实很快将他拉了回来。
“砰——!”剧烈的爆炸声就在元滦身后极近的距离炸响,元滦立刻像屁股被点着了一样,再一次加快脚步。
厄柏为了抓到元滦,竟将阻挡他视线,妨碍他抓住元滦的树给炸了!
强烈的殺气刺得元滦像是全身不停地被针扎,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在想办法脱离邪教徒视线前,他还是先想办法逃离厄柏吧!元滦叫苦不迭。
他竟然倒霉到想偷偷打小报告都被厄柏发现。
这可不是什么你追我,追到我就让你嘿嘿嘿的游戏,这被追到直接就是一个死啊!
甚至死在这,抛尸都方便。
元滦的腿跑得要麻木,眼神四處搜寻,希望找到一个躲藏点。
忽地,前方一處传来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元滦脸色一变,这附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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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厄柏现在估计已经失去理智了,他会无差别地清扫一切拦路的家伙的!
“快跑——”元滦急急高喊,可隨着踩断树枝的那个身影显现,元滦的声音低了下去,直至消失在他的嘴边。
那道身影,
竟是一只异种!!
元滦脸色发青。
一只高大的异种正遠遠站在元滦的正前方,照他这么冲刺下去,迟早会迎面撞上。
而身后,厄柏的气息越来越近。
可尽管如此,元滦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停下。
身后的厄柏也看到了元滦面前的异种,明白了元滦为什么不继续逃下去。
因为元滦的出声提醒,那只异种循声注意到了元滦,它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扑过来。
可下一秒,它的动作一顿,就在元滦的眼中整个尽数四分五裂。
刚刚显然是厄柏出了手,像炸掉一棵树一般轻而易举地殺死了一只异种。死在元滦面前的异种就像是在提前预演元滦的下场。
元滦听到,就在他的身后,厄柏压低了声音:
“你逃不掉了。”
元滦慢慢地,像是怕惊扰什么猛兽般,动作沉重地一点点扭回头。
厄柏那张俊秀的脸此刻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元滦目光在厄柏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后,声音细若蚊蚋,垂死挣扎道:
“快看,你背后,有一只异种。”
厄柏语气危险,含着一丝嗤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就在他话语落下,撕裂的巨大痛感从下腹传来。
厄柏惊愕地低头,只见一根尖锐的矛般金属物刺穿了他的腹部,在他的腹部制造了一个碗口大的傷口。
而他的身后,赫然正竖立着一只2米高,浑身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