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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门口走,再给何安道了一次别,何安随意地应了声,在祝安津走出去、回身关门的时候,何安又出声:“以后常来啊。”
祝安津眨眨眼,还以为是她就要记住蒋平延了,他与蒋平延对视,蒋平延低声和他说了句小话:“她每次都要这么说。”
好吧,祝安津应下:“好,我们之后经常来看您。”
蒋平延也跟在他后面回了句一样的。
上了车,风信子的花盆太高,无处安放,祝安津说他的脚边位置空旷,蒋平延说会踹到;祝安津说放在后座的地上,蒋平延又说怕摇晃中撞到了刚开放的花。
说来说去,他终于明白了蒋平延没说出口的意思,伸手接过了花盆:“我来抱着行了吧?”
蒋平延又得逞地扬了嘴角。
“我送给你。”
他的手被占住了,蒋平延倾身替他系上安全带:“以后它就是你的花,我来养。”
明明说的是花,祝安津听着就像是一起带小孩一样,蒋平延抚养,他负责看,拥有关系权。
*
晚上还是一成不变的蒋平延做饭,祝安津负责吃,吃完了去洗澡,等他洗完了,蒋平延也正好把厨房收拾完,钻进雾气缭绕的卫生间。
洗完了,蒋平延就爬上床,依旧是从后/抱着他,声音放低,问他是不是还欠自己什么东西。
祝安津闭着眼,不说话,假装睡着了。
蒋平延从他的身后越起一点,歪头看着他藏不住的偶尔抖动的眼皮,故意压低了身体,呼吸和他仅有几毫米的距离。
热气呼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也控制不住地颤了下,听见蒋平延叫他的名字。
祝安津还是一动不动。
这两天无疑是不错的,每天睁眼就看见蒋平延贴在他的肩膀或是颈窝,安静地睡着,把他挤在小小的一角,又怕他掉下去一样,用手搂着他的后背。
但再纵容蒋平延下去,他怕又会像当年一样,反复被调动开关不说,还要在身上各个部位打上钉子,美观与否是次要,主要是真的很疼。
他装了彻底,蒋平延没有拆穿他,只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