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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允许,蒋平延又叫了他的名字,重复了问题。
祝安津看着空白的墙角,脸上泛起了红,想他们现在究竟算什么,是否已经成为了可以亲吻的关系。
“可以吗?”
他不知道,于是只能再反问蒋平延。
蒋平延闷闷地笑了,震动起他的胸/腔:“那这次由我来做主。”
“可以的,祝安津。”
他的嘴唇落在了祝安津的皮月夫上,从锁骨一路往上,顺着脖颈一根突然绷紧的筋,到祝安津滚动占栗的喉结,收缩的下巴,然后是嘴角,没有再更进一步。
祝安津紧张到连呼吸都屏住,蒋平延只是像当年一样,张口咬了他的鼻尖,说其实自己根本就不会接吻,马上只能变得和他一样有趣。
祝安津一愣,下意识闪躲着人近在咫尺的目光,找寻话题来掩盖此刻的不自然:“你真的没有情人?”
“没有。”
蒋平延又靠近了,重复啄他的嘴角,很轻:“只有你,祝安津,我永远都不会再说反话,再骗你。”
祝安津觉得心脏热热的。
整个房间里都很热,嘴角和某一处尤甚。
有水再一次滴在他的脸上,这次不再是眼泪,而是鲜红色,带着一点怪异的锈味。
蒋平延的人中一道暗红,他慌乱地握住人反向的手,要举起来止住鼻血,蒋平延却毫不在意地反握住他,往下拉:“帮我。”
人脸上那一抹艳色,显得还没褪去红的眼睛更加勾引人。
“先去止血。”
祝安津的牙关紧了,扭动着手指要挪开,却被蒋平延用力握住,垂眸注视着,说是ren/太久了才会这样。
他的喉咙动了动,不再挣扎了:“...那你先放开我。”
蒋平延顺从地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跟着他,看他抿紧的唇角下压,细瘦的手指掀开浴巾的边缘,又凑近了,打搅了他的动作,蜻蜓点水一样触碰他的嘴角。
“我好想你。”
蒋平延囗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囗,每亲他一下,就要说一句让人发/烫的话:“第一天见到你,就想要你这样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