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到的那些话不是真的,都是说给祝憬听的,他说看了你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我只能要他信我就是谣言里的那种人,信你只是我众多玩伴里面的一个,我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动你。”
“衣服是我想给你的,手机是试礼服的时候他自己拿的,我没想到他能解锁,他们说的话也不是无所谓,我只是没有办法...”
“蒋平延。”
他的解释乱七八糟,祝安津依旧没有等到坦白,他甩开了蒋平延的手,转身就往房间里走了:“你还要避重就轻就别说了,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无论你这次又要玩什么游戏,我都不奉陪了。”
哪里是避重就轻,他知道的,是因为游戏是无法辩驳的事实,蒋平延根本就没有办法否认。
他也知道如果现在蒋平延转身就走,他大概会在空荡荡的床上彻夜难眠,像一只反刍动物,重复咀嚼蒋平延此前说过的所有话直到天亮。
他知道这些话对于蒋平延而言已经足够了,对于无论如何也受到了利的他也是一样,足够他们冰释前嫌,足够他再心甘情愿踏进沼泽地。
但他还是没有停下,耳朵等待蒋平延离开关门的声音,却只在脚步声后,被蒋平延结实的手臂从后狠狠抱紧了。
他的肩膀后背都和蒋平延的皮月夫融为一体,虬结的青筋盘踞,蒋平延像一个紧密的巢穴罩下来,源源不断的热随着人的呼口及渗入他:“我没有想避重就轻...”
蒋平延的声音是苦涩的,压抑,带着颤晃的尾音,和他说对不起:“说过的每一句关于你的话都很重要,游戏确实真的存在,我不能否认,但从来没有录音的要求,我也不是因为游戏才带你回家的。”
“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病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