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过是毋庸置疑的,但那时候有没有,祝安津是真不记得了,但光凭人一句“抱着不撒手”,他就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蒋平延。
“真是你,你那时候应该是跟着家里人来的,我记得那天是哪家企业来做慈善活动,你还做着轮椅,后来拍了照片,你就不见了,结果就是在后院里抱小角玩儿。”
蒋平延还是没什么表情,只嘴角微微起了点谦逊的弧度:“不好意思,确实没什么印象了。”
说这么多也回想不起来,男人也不继续了。
不知道桌上的人聊到了哪里,突然又点名了祝安津:“你当年被领养走了,说是去市里读书,后面去哪个大学了?”
“对呀,我记得那个女人挺富贵,你现在应该算我们几个里面混得比较好的吧?”
祝安津有些尴尬,五年前跟着蒋平延回的那趟福利院,为了不让周院长担心,他还和周院长说自己在市里读大学,周院长拍着他的手背直夸他有出息。
他还没有回答,周院长直接抢了话夸他:“在XX大学,学的工商管理,是吧?”
“...”
一桌的人都看向了祝安津,祝安津心虚地笑,刚想要硬着头皮接话,蒋平延的手碰倒了他身前的野梅汁,紫红色的液体瞬间就浇到了他的身上。
他猛地站起来往后退,边上的人扶杯子,递纸,擦桌子,总之乱成了一团,再没有人关注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蒋平延也站起来,面上带着不太真诚的歉意:“不好意思,我车上有干净衣服,你跟我去换一下吧。”
暗红色的水痕在浅色外套上极为明显,祝安津可以忍受,但害怕桌上的人重新提起关于他的话题,于是只好顺着蒋平延的话,跟着人出去了。
蒋平延从后备箱里给他取了一件和自己身上相似的深色大衣,他把弄脏的外套脱掉,蒋平延就自然而然地伸手接过了,又把干净的递给他。
他正在穿,蒋平延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他的外套扔进去,又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