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邮政的包装袋:“你拆了我的快递?”
蒋平延挑眉:“没有,那是我的,你的在
祝安津把模一样,他狐疑地把蒋平延的那封也拿起来打开看,连新郎新娘都是一样的。
蒋平延已经坐起来扒拉那个塑料袋了,他把花盆取出来,手上沾了点湿润的泥,去碰种球一圈圈包裹在一起的皮:“这是什么花?怎么和洋葱一样。”
因为它们就是洋葱。
祝安津看了一眼,面不改色:“风信子,你别碰,会过敏。”
蒋平延把手收回来了,他又继续:“你不是要打理吗?二十几天就能开花了,你别养死了。”
蒋平延说不可能,他起身,把花盆搬到了狭窄的阳台上,再回来,祝安津又问起请帖的事:“小白也邀请你了?”
邀请函都在这里了,上面的名字也写得清清楚楚,这话根本没必要问,蒋平延淡淡应声:“嗯,毕竟一直资助她到现在。”
请帖是周白寄来的,也就是福利院那个白化症女孩,前年春天,祝安津自己回了福利院,和院长还有以前的朋友都重新保持了联系。
去年年底,他和周白吃过一顿饭,聊了近况,周白在几年前因为一个视频突然走红了,现在做了vlog博主,接过一些商拍,也做服装平面模特,总之生活还算不错。
她的婚礼在下周末,新郎是当年拍那条意外爆红视频的人,也是她这几年拍摄视频的摄影师。
“他是去医院拆钢板的,我那天刚好去做定期检查,他的脖子上挂着个沉甸甸的相机,胳膊刚拆干净,就举起来相机要给我拍照。”
她笑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直白地夸奖自己:“他说我是月亮的孩子。”
“我那个时候觉得他很浪漫,后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