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子们兴奋地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祝安津半句话都插不上,突然就觉得愧疚,回来了都没办法给孩子们带点东西。
“嗯...城里面的房子确实很大,但是...”
但是哥哥哪里都没有去过,哥哥住在一个狭小的地下室,没有人给哥哥好脸色,哥哥每天都想要回到福利院。
祝安津的喉咙变得苦涩,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豁达”了的哥哥为什么空手回来,蒋平延的话插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支吾难言:“好不好吃,你们自己来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祝安津闻声回头,刚刚还站在他身边的蒋平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车尾,后备箱门大敞开,蒋平延的手上拎着几个棕红色的纸袋子,堆满的后备箱里还许多个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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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依旧是平日惯常的淡然,眉、眼、嘴唇都现出一分懒散,和煦的阳光照下来,在人的肩头发丝都铺上了一层温和的浅色。
祝安津和他对上了视线,他就邀功似的扬了下眉。
小孩们于是又像刚才在院子里眼巴巴看着祝安津一样,眼巴巴地看向了蒋平延,大概是因为陌生,即使是眼睛都直了,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动。
祝安津挨个揉了揉孩子们的脑袋:“去吧,去拿,记得谢谢小蒋哥哥。”
得了许可的孩子们撒丫子跑了:“谢谢小角哥哥!!”
“是小蒋哥哥,j-i-ang蒋。”
祝安津在后面纠正,毕竟功劳是蒋平延的,他不能抢占了。
给每个孩子都分了,车上还多出来了几袋,蒋平延递了一袋给祝安津,里面有一只汉堡,鸡肉卷和鸡腿。
香味隔着包装纸飘散出来,坐了两小时的车,祝安津还真是有点饿了,他把裹着汉堡的塑料纸剥开,双层的牛肉饼带着酸黄瓜和芝士香在口腔爆出汁,他跟着蒋平延的几个月,什么都吃过了,仍然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院里出来了几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