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延——停...”
这是祝安津住在蒋平延家里的第三天,他喊了无数次蒋平延的名字,直到最后断续不成声,真像一只落水的狗,浑身湿透地瘫在蒋平延的怀里,手脚都再使不上力气。
蒋平延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干净手指,又伸手拨开了他眼前凌乱的、微湿的发丝,清明的目光与他的恍惚对上,一点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只要舒服了,你对谁都不会拒绝吗?”
“...”
祝安津着气,一时之间竟然对人厚脸皮的行为言语无话可说:“我明明拒绝你了。”
“你可以再强硬一点。”
祝安津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皱眉:“我没有欲拒还迎。”
虽然也的确没有彻底拒绝。
很难说究竟是出于什么,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激素引起的行为失常,又或者是蒋平延为人虽然冷淡,却从没有对他表现出攻击性。
他想要试着相信一次蒋平延,这个本来应该站在祝憬那边的人。
“嗯。”
蒋平延不置可否,只是把满身是汗的他从床上提到了地上:“去洗洗吧,这套衣服我不要了,等开春了,你穿过的衣服要么扔了,要么就都自己带回去。”
他们都清楚这场交易的期限,拥抱只限于冬天。
第23章不被爱不是你的错。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地进行着。
祝安津每天做着协议上要求的送别和迎接,“翻开肚皮”给人拥抱,逐渐也习惯了,不再局促于蒋平延越发娴熟的手/活。
直到大半个月后,蒋平延第一次没有在下午七点之前回来。
祝安津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点,以至于真像等着主人回家的狗一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电视剧里播放着吵嚷的声音,他也没有仔细听。
一直等到了接近凌晨,暗沉沉的庭院才亮起了两束明亮的车灯,祝安津站起来,看见大门打开,助理刘哥扶着醉得像是失去了意识的蒋平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