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铺太高,并不适合两人要做的事,于是莫里斯抱着她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身上的水珠是被他擦干的,吸水的浴巾贴着柔软的每一寸肌肤,衣服也是被他套上的,只有上衣,没有裤子。
郁乐怡被放下时,白花花的大腿打着颤。
刚刚在浴室里,和花洒淋下的温水一起到来的,还有他的热吻和爱抚。
她的唇几乎没离开过他的嘴,问话也是断断续续,问他不是已经无法忍耐了吗,为什么还要亲她这么久。
郁乐怡没说的是,她被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掌抚弄过后,感觉自己敏感到身上的皮肤随便一碰,就能被他摁压出水。
敏感,酥麻,颤栗。
就饱胀成了这样。
莫里斯的回应从两人交叠的唇肉。缝隙里溢出。
因为一想到能在她嘴。里发泄,他就想让那份快乐更持久一些。
也想她更渴望一点。
他做到了。
客厅里,他把她摁了下去,从俯瞰的角度,看着那张漂亮柔媚的脸蛋被粗柱挡住一半。
娇柔和粗莽,对比强烈,让人满足。
“乐怡,看着我。”
他的嗓音染上情。欲,前所未有的低哑吓人。
女生抬起湿漉漉的黑瞳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小巧的下巴,粉嫩的鼻尖,整个人清纯无辜到了极点。
除了一点。
她像吃着她最喜欢的甜蜜口味棒棒糖一样,吃得脸颊被顶起。
和心爱的女人有了另一种契合方式,让莫里斯的征服欲被满足,但只是心灵层面的一点满足。
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她很卖力,但这样完全不够,他几乎都在外面。
这不是发泄。
是折磨。
“乐怡,好乖,但是。”
“还要深一点。”
……
“吃东西要过喉咙。”
她眼底起了委屈的水雾,她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不想想他是什么分量,她怎么吃得下。
莫里斯无法忍耐地眸色一暗,扣着她的头。
“像这样。”
“唔——”
-
昨晚最后还是发展到了床上。
她被他抱在怀里,彻头彻尾地做了两遍,但她中途就累晕过去了。
只做了两遍,是某人自己说的。
中午被他叫起来用餐时,郁乐怡全身乏力,像被人拆散后重装起来的,绝对不止两遍,绝对的。
她满脸羞愧地看着始作俑者:“如果今天比赛你没有体力,不准说是我的原因。”
“我今天精力很旺盛,因为昨天很满足。”莫里斯看着她的唇,深呼吸,“非常满足。”
郁乐怡低头,默默吃着午餐。
昨晚太夸张了……
她被他弄得嘴一直合不上,酸得她掉眼泪,他竟然还是不放过她。
中途凯恩来敲门,问莫里斯为什么没回信息没接电话,他像是预感到她会慌张,扣着她的头,示意她不用害怕。
继续。
凯恩就在门口,而他要继续。
最可怕的是,他回应凯恩时,语气平静坦然,没有人会想到他在她嘴里持续抽动的样子。
“乐怡。”莫里斯问,“什么时候把你的行李搬过来?”
郁乐怡抿了抿唇,想说她不要搬了,这里住着野蛮人,是野蛮人的洞穴,她这种文明人没法适应。
但看到莫里斯顶着那么英俊逼人的一张脸,深情而期待地看着她,并且——
她的换洗衣物,牙刷,洗面奶,化妆品,都是他早上开车去她公寓帮她拿来的。
“下午我回去收拾行李。”她垂下眼睑,“晚上你开车去帮我搬。”
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勾了勾唇:“好,去球场前我会先开车送你回公寓。”
今天猎鹰的比赛在晚上,但他下午3点左右就要到赛场。
“但是前提是比赛不能输。”她强调。
他笑着应下:“当然。”
郁乐怡没有收太多的行李,距离期末周只有三周,她十一月底还得搬回这里。
但冬天的衣物,单单一件羽绒服就能塞满半边行李箱,加上其他的衣物,她的课本,以及身体乳,护肤品和面膜等,还是塞满了一个26寸的行李箱。
有点分量,不过她不用操心,反正到时候是莫里斯来提。
她在想,莫里斯看到她这一个行李箱会是什么反应。
大概会是——
‘只有这一个箱子?其他行李呢?我建议你把整个公寓的东西都搬走,我的车后备箱都能装下。’
‘乐怡,咖啡机不带吗?你不打算常住,没关系,我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