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老三毫不犹豫道:“他是天煞孤星,这种儿子白送都不能要!”
说罢,他卑微笑着讨好徐怀宁:“这辈子三叔把你当亲儿子疼,三叔养的那几个赔钱货加起来们都不如你一根头发丝,更别提那个孽种!”
徐怀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可惜,到底打消了心底的某个念头。
盛安回到别院,刚坐下来喝口茶,李田就带着亲耳听来的八卦回来了。
得知宝楼里的人压着徐老三回客栈取银子,徐怀宁还真就一下子拿出三百两,她挠挠脸眉头皱成一团:
“他哪来这么多银子?就算得大人物看中,人家也不会这么大方吧,难不成是午夜卖肾得来的?”
徐瑾年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待理解了午夜卖肾的隐晦含义后,他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将拧的半干的帕子覆到她脸上:“瞎说。”
盛安不依,摇头晃脑暂拒他的洗脸服务:
“什么叫瞎说,他能这么痛快的掏出三百两,那身上肯定不止三百两,这么多银子总有个来处吧。”
徐瑾年一手稳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拿帕子轻柔给她擦脸:“你话本子看多了。”
徐怀宁心机深沉,有自己的骄傲,午夜卖肾这种事,他不大可能会做。
盛安睨着男人:“你倒是心胸宽广,还会给他那种人辩解。”
徐瑾年无奈:“就事论事罢了。”
盛安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腹肌,大大的杏眸里故意流露出矫揉造作的挑逗:“他不大可能卖身,那你呢?”
徐瑾年眸底幽深,放下帕子长臂搂紧女人的细腰,微一用力带入自己的怀抱,俯首在她耳边低语诱惑:“今晚便卖给安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