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宁思涵的眸子凝视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化作一个浅浅的微笑:“盛老板,后会有期。”
回去的路上,盛安仔细打量信物,是一枚掌心大小的羊脂玉佩,上面清楚的雕刻着“安南侯府”字样,以及宁氏的族徽。
盛安珍而重之的收好,这块羊脂玉佩代表的是安南侯府未来家主的一个承诺。
翌日清早,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隔壁院子传出一阵响动后,又很快陷入沉寂。
这座与盛园不相上下的院子彻底空了。
盛安与宁思涵三人没有过深的情义,就是突然不用给隔壁准备一日三餐,她一时有些不习惯。
等她来到大厨房,开始新一天的忙碌,书棋拿着一个信封急匆匆地走进来:“主子,有你的信。”
盛安接过信封,看着“盛安亲启”四个字,纳闷地说道:“谁会给我写信。”
说话间,她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薄薄的纸。
摊开一看,是一张房契,房契上房主名字,正是盛安。
一看房子的位置,竟然就在隔壁,就是去年宋万均买来给宁思涵养病的院子!
盛安喃喃道:“有钱人谢礼都是这么朴实无华么。”
送谢礼的方式都这么像,一出手就是价值三千两的大宅子。
如今她名下拥有大宅两座,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可以直接躺平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