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风暴,胸口生出一股强烈的戾气。
盛安察觉到他的异样,反过来安抚他:“一切尚未发生,你先别急着生气。”
徐瑾年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低哑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愧疚和感激:“安安,谢谢你。”
盛安明白他在谢什么:“我也算是豪赌一把,赌你人品贵重干不出那等畜生不如的事。”
说她恋爱脑也好,说她被美色迷昏头也罢,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几个月,她不相信他会是一个渣男。
徐瑾年心里愈发难受,紧紧抱住她:“安安,我不会让你输。”
事情说开了,盛安整个人放松下来,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睡过去。
徐瑾年却睡不着,轻手轻脚的抱着怀里的人躺下,盖好被子不眨眼的看着她的睡颜,直到蜡烛燃尽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合上眼睛。
夫妻俩成功起晚了,醒来后默契的没有提昨晚的事,饭后一起去张家看望徐翠莲。
徐翠莲恢复的不错,恶心呕吐的症状完全消失,能像正常人一样下地活动。
夫妻俩放心下来。
盛安有意与宁思涵交好,开始不重样的给宁思涵做好吃的,隔天就会去隔壁院子探望,听王胡两位太医探讨医理。
短短几天时间,盛安收益良多,与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的宁思涵也熟悉起来。
年三十这天,她特意给隔壁院子准备了几道大菜,让三人吃上一顿丰盛美味的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