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位置。
结果,玩上头的丁老爷都无视了孙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丁天赐实在手痒,威逼利诱让书画书砚陪他玩。
书画书砚无法拒绝,十分小心的陪这位大少爷斗地主。
盛安听说后,脸上露出不解,看向神情有些羡慕的书棋:“这个牌有这么好玩?”
她对斗地主不感兴趣,当初设置牌室也是一时兴起,实在没想到真有客人玩上瘾,身份阶级啥的暂时成为浮云。
书棋一个劲儿点头:“很好玩,那些老爷玩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反正形象都不顾了。
盛安挠了挠头,眼睛一亮:“明天你去趟制作纸牌的作坊,跟他们谈一谈纸牌合作。”
斗地主早晚会风靡整个青州城,趁现在还没有流行起来,她能靠纸牌赚一笔零花钱。
书棋当即领悟到盛安的意思,神情也很兴奋:“主子,分润要谈到多少?”
盛安想了想,给出一个合理区间:“三七或四六都成。”
纸牌靠纯手工制作,那么多牌制作下来耗时耗力,总得让人家赚一点。
盛安提醒书棋:“你告诉他们,这种纸牌早晚会传到其他地方,到时候他们作坊是独一份,外地商人会到他们作坊拿货。”
书棋应下,打定主意要把分润谈到三七,作坊三,主子七。
如盛安所料,丁老爷等人果真玩上瘾,直到夜幕临近才发现玩了整整一下午。
临走前,这些人提出重金购买纸牌。
只是盛园的纸牌数量有限,书棋表示会加班加点让人做,到时候给各府送去,丁老爷等人才满意离开,顺便带走八珍乌鸡汤。
木老板吃得高兴,玩得尽兴,关键是盛园给他大大长脸,因此给的赏银十分丰厚,足足有五十两银子。
盛安不是小气的人,四个宝和书棋四人见者有份,当场每人分了三两,是他们一个月的月银。
八人捧着银子眉开眼笑,对盛安谢了又谢。
盛安给他们打鸡血:“好好干,盛园生意越好,你们到手的银子越多,以后娶妻生子不是问题。”
八人有些不好意思,一个个找借口跑了。
盛安摇头失笑,收拾了一下,抱着沉甸甸的钱匣子回到小楼。
今日烤鸡的尾款、订餐的尾款、木老板的赏银以及卖八珍乌鸡汤的银子加起来超过一百二十两。
说日进斗金夸张了,日进斗银妥妥的。
盛安一路哼着小曲,半路就跟找过来的徐瑾年遇上了。
她拍了拍钱匣子,日渐丰盈的脸上全是嘚瑟:“今天一天赚的,要是一直这样,盛园一年就能再赚一个盛园。”
徐瑾年接过钱匣子,确实很沉手:“你打算攒钱买院子?”
盛安摇了摇头:“院子暂时不买,不过地段好的铺子可以买几个,每年收租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徐瑾年提议道:“也可以买庄子,带田地和林地的那种。”
盛安一口应下:“青州城附近的土地都很不错,以后碰到合适的就买。”
徐瑾年牵着她的手,发现她指尖冰凉,眉头微微蹙起。
盛安也感觉到两人的体温差异,踮起脚尖使坏的把手往他脖子里伸。
徐瑾年微微一斗,捉住她的手包裹在手心:“从今天起,每天晚上热水泡脚。”
盛安依旧不老实,勾了勾他的手心:“抱着你比泡脚省事多了。”
徐瑾年唇角上扬,眸子里的光若隐若现:“哪天我不在家,你一个人怎么办?”
盛安抽出自己的手,直接一个腾空跳到他的背上。
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细嫩的脸埋进他的酒窝,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徐瑾年心口一热,大手紧紧托住她的身子:“安安说话算话,不许抛下我。”
盛安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指不定谁抛弃谁呢。”
徐瑾年脸色一黑,在她挺翘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又在说胡话。”
盛安在心里叹了口气,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天边稀稀落落的几个星子:“你就当我说胡话呗,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心头的那根刺一日不拔,她一日不能安心。
真相如何,三年后就能揭晓了。
徐瑾年眉头蹙起,却什么也没说,背着她一路回到小楼。
盛安劳累了一天,夜里睡得特别沉,压根不知道身边的人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