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心尖发软,轻轻吻了吻容瑟的耳廓,低低轻声:“好,我也念着你。”
到了上朝时辰,容瑟还在昏睡着,但身上的热度已有消退,梁慎予没叫醒他,独自起身轻手轻脚地出门。
“别吵醒他。”
梁慎予对守夜的家奴吩咐,“若是王爷醒了,先用早膳再服药。”
家奴连连应下。
在门口套车等着的云初见梁慎予自己出来,也不怎么意外,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他一眼,说:“王爷不去上朝了?”
“还在睡呢。”梁慎予点头,一边上马车一边说:“换个人驾车,你留下照看他。朝中那边有本侯应付,桐县灾民本侯也会派人盯着。”
云初懂他的意思,当即从马车上下来,点头道:“放心,我明白怎么做。”
摄政王府的大小事物都由云初处置,梁慎予没什么不放心的,未再多做叮嘱。
早朝摄政王称病,定北侯称其因亲自搜救灾民多日而病倒,顺道一提昨夜之事,表明态度——严惩纪昌。
定北侯虽被封了个太尉,但在早朝甚少出声,今日却一反常态,宣政殿上凡是有对摄政王不利的言论,定北侯必定字句铿锵地反驳回去,顺带明里暗里威胁一把,仿佛这不是朝会,而是他晋北铁骑的军帐。
下朝后,纪苗桐和喻青州并排走着。喻青州低声道:“定北侯今日是否太过张扬了些?”
“要的就是张扬。”纪苗桐倒是觉得理所当然,低声道:“今日王爷没来,定北侯是替王爷撑场面呢,叫满朝文武都知道,他定北侯跟谁站一块儿!再说,此番赈灾,的确多亏了王爷,否则……霁州那回,你我不是都知道怎么回事嘛!”
喻青州若有所思地点头。
“喻大人,请留步。”
后面传来斯文温和的轻声,喻青州和纪苗桐同时顿住,一瞧,快步过来的果真是定北侯。
“侯爷。”喻青州点了点头,“何事唤下官?”
梁慎予笑得彬彬有礼,与适才朝堂睥睨众生的定北侯判若两人。
“确有一事,有求于大人。”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