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容瑟微怔,随即笑道:‘“让我只给你做饭?”
一句玩笑话,梁慎予却认真忖量着,点了点头:“行么?”
容瑟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眉梢微挑,“等你解甲归田再说这话。”
梁慎予笑出声:“那我努力。”
摄政王今日在浮生楼做新菜色,云稚下了职连一身武袍都没换,直奔浮生楼而来,甫一进门,迎上来的店小二就愣住了,他认出了人,也认出了官袍,错愕道:“云掌事,您这是?”
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云稚沉默须臾,“你认错人了。”
店小二懵了。
后面正好传出一声轻笑:“是认错人了,我在这儿呢。”
小二回头,再转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巴缓缓张大。
“这是我弟弟,你去吧,我带他上楼。”云初早已经习惯被认错,有时连禁军都会认错他们的主子,将云初当成云稚,故而见怪不怪地走到云稚身边与他说:“叫上蓝莺一起上去吧。”
云稚点点头,两人并肩,一楼大堂人多口杂,不少人都在谈论太庙被焚一事。
“就是说啊,这摄政王名不正言不顺的,哪有皇帝都快而立了,还立个摄政王的?再说,这摄政王的出身可不光彩。”
“何止是不光彩,他生母不仅是个妓,还侍二君,啧啧,不愧是青楼楚馆出来的,好手段啊,两个皇帝都成了她裙下臣。”
“是啊,就这出身,哪里配在皇室?你们瞧,他前脚去太庙祭祖,后脚太庙就烧了个干净,这可不就是皇家祖宗不高兴了么!”
“这倒是没什么,可别惹得天怒人怨牵连到咱们才好啊。”
云稚脚步一顿,侧头瞧过去。
云初也跟着瞧去,眯眸道:“不是什么人物,就是京中的商户。”
能在晋京占据一席之地,身后必定不会什么都没有,云稚沉默须臾,就要往前走。
云初太了解弟弟,一把抓住他手臂沉声警告:“由他们说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