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再说,她一个书生打扮,兄弟几个看她面善,请他喝两杯,谁知道竟是个女的?”
“就是,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学女工,自己跑出来,怪的了谁?”
“说不定自己不检点,就是出来会情郎的!”
“草民冤枉啊大人!”
“砰——”
响声蓦地砸断了他们七嘴八舌的辩解,一时间公堂上寂静到只有呼吸声。
容瑟将刚上的茶连着茶壶一起狠狠掷落在地,看着遍地碎瓷片,尤长金的心都跟着颤。
“说得好啊。”
容瑟气得磨了磨牙,冷笑道:“他们还怪有理的,尤大人,这案子你也没查,怎么就断定他们有冤了?”
尤长金擦了擦额头的汗,磕磕绊绊:“这……这,臣,臣是看卷宗上也没受害者……”
“没受害者?”容瑟一拍桌子,“被砸了的酒楼不算?还是被他们当街轻薄险些奸辱的女子不算?怎么,没得手就算他们无罪了?若非当日有人阻拦,今日,你尤长金是不是还要说,她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主动勾引了这些泼皮无赖?”
尤长金被训斥的大气不敢出。
容瑟又转头看向一群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们自己的嘴脸,搬弄是非倒是有一套,敢做不敢当的废物。她女扮男装出门吃饭与你们何干?堂堂正正去吃饭,由得你们这些狗东西污她名声?罢了,本王看这案子不必再审,杖毙吧。”w?a?n?g?阯?f?a?布?Y?e?ǐ????ǔ???e?n?????????⑤?.????ō??
容瑟骂人的气势算不得很足,只是他身份摆在那,明显是动了怒,尤长金一声不吭,断官见状也不敢违逆,连声道:“是是是是,王爷说的是,只是这……是否不合规矩?”
“规矩?”容瑟看他们一个个鹌鹑似的,心里痛快了点,慢声道:“本王不是在按规矩办事吗?”
四人这才明白过来容瑟的话语权,再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扬,纷纷磕头求饶。
容瑟冷冷看着他们,嗤笑:“这会儿知道求饶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