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许久,才动了动,从兜里掏出烟盒往嘴里塞了根烟,把一直攥着打火机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他说过会给他对身体伤害最小的进口烟,但元向木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偏僻的郊区买一包劣质的玉溪?
“铮”地一声,火苗窜了上来,被风扑地摇曳闪烁,弓雁亭低头吸点烟,整张脸被火光映地忽明忽暗,阴影削出的轮廓锋利又压抑。
烟味在空气中飘散开,弓雁亭熄火抬头的一霎,于盛看见他眼底密密麻麻狰狞的红血丝。
“阿亭.....”于盛张了张嘴。
这两个字让他眉头拧起,接着弓雁亭神色缓缓凝固,他突然掏出手机,点开元向木的聊天窗口。
——不是说了吗在做实验。
——不知道,可能要到很晚。
——不用,一会儿完了还要跟师兄们聚个餐。
弓雁亭手指上下滑动,反复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那种从昨晚就一直盘踞在心头的,莫名又模糊的不适突然变得具体——陌生感。
手机屏幕发出的蓝白光冷冷映着弓雁亭缓缓收缩的瞳孔,他整个人都被按了暂停键,连表情都定格在脸上。
“怎么了?”于盛见他神色不对,紧声问。
许久,弓雁亭粗粝的声音才响起,“跟我们联系的很可能不是他本人。”他猛地抬头,“今天开机到这儿买烟的也不是他,对方只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郊外夜色寂静,身边只有寒风肆虐,两人而却耳中不断炸响震动天穹的惊雷。
算上今天,现在已经过去八天了。
寒气侵入体内,四肢僵冷巨痛,昏黑中弓雁亭的凝固身影动了动,弓立岩打了个电话。
“喂?”
“爸。”弓雁亭开口,声音紧绷僵硬,“帮我找一个人,叫元向木。”
那边停了下,说:“是你那个朋友?”
“他很有可能被绑架了,但是我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他停了一秒,才接着说:“已经八天了。”
“好。”那边没多问,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