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亭曲起指节,轻轻在他下巴的软肉蹭了蹭,随即用掌心托起他的脸,“别怕。”
元向木睫毛抖了下,“我想抽烟。”
“不行。”
这声拒绝立马让他呼吸紧蹙起来,一声跟一声,直到浑身开始细密地发抖。
“阿亭....”
他在祈求,但弓雁亭只是用力捏着他绷成弓的肩颈,“听话,我在这儿,你还要烟干什么?”
“不行...我...”
元向木死死拽着他的衬衣,牙根咬得咯咯响。
就在身体里那根线即将绷断的前一瞬,他突然被摁着背压进怀里,弓雁亭的身体贴着耳根传来,“上次不是很能咬吗?”
元向木愣住,瞳孔倏地放大。
一下秒,他低下头,牙尖一下一下刮着弓雁亭的肩膀的肌肉,接着,狠狠将牙齿切进肉里。
浓重的血腥在窄小而隐蔽的角落里散开,元向木浑身细密地战酥,抓着弓雁亭衣服的手指痉挛抽搐。
很久,他绷紧的身体才一寸寸放松,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后背一大片被汗浸透,脸侧的汗水不断滚落,弓雁亭把人推开,用卫生纸给他擦了擦。
指腹蹭过他沾血的嘴角,问:“好点没有?”
元向木大口喘着去,好一会儿反问:“疼吗?”
“疼。”
“我也好疼。”
弓雁亭伸手挠挠他下巴,观察着他的样子,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脸还是没什么血色,弓雁亭带着他吃了点东西,回宾馆好好冲了个澡放松了下,才往医院走。
王嘉孝中指骨被砸骨裂,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老王和他老婆也浑身是伤,法医做完伤情鉴定都晚上六点多了。
根据王嘉孝的说辞,这场暴力逼债源于半个月前老王突然得到的一笔钱,当时王嘉孝欠赌场二十万,老王一次付清的举动让负责催债的光头盯上了,虽然老王再三勒令不许再堵,王嘉孝却屡教不改仍然偷偷赌钱,被人做局欠下三十万的债,才有了今天的祸。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