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发生了变化,常明松作为受害者,心里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姿势,而李兰之作为做错事的人,在他面前莫名矮了一截。
听到这话,李兰之抿了抿嘴唇说:“我没决定好,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你要是觉得卖衣服不能做,那就不做好了。”
常明松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不用商量,服装这行业肯定做不起来,我的意见就是你先去国文的鱼档口,跟他学习怎么卖鱼,回头时机成熟了,你租个摊位也去卖鱼就好了。”
朱国文今年去深圳寻找机会被骗得血本无归,朱六叔为了这事还气病了,从深圳回来后,朱国文还继续卖鱼,不得不说,卖鱼这行业真旺他,同样的鱼,人们就是喜欢跟他买。
常明松觉得朱国文肯定有什么卖鱼秘诀,所以他让李兰之去他档口学习,回头把他的本事学过来了,再自己租个档口,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听到这话,李兰之再次支吾了起来:“这样不好吧?”
虽然是邻居,但朱国文凭什么教她?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赚钱的本事谁愿意教给别人呢?
另外她不想当卖鱼佬,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市场上的卖鱼佬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去卖鱼一来太突兀,二来卖鱼每天弄得一身鱼腥味,她很讨厌那股味道,且卖鱼要搬鱼杀鱼,那都是力气活。
总结下来就是,卖鱼不如卖服装好,卖服装只要进了货,东西摆在那里等人来买就行,也不用一天天搞得臭烘烘的。
常明松却道:“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不敢开口,我去帮你跟国文说好了。”
话说到这份上,李兰之知道自己不能再提卖衣服的事,否则两人肯定要不欢而散。
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缓解,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点了点头。
朱国文听了常明松的请求后,一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