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做的鸡还要好吃!”
阮锦道:“喜欢就多吃点。”
三人围坐在餐桌边,享受着这顿美味的晚餐。阿蛮虽然不爱说话,但吃得却很认真,每一口都细细品味。
阮锦看着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惜,心想如果阿蛮能恢复记忆,或许他会有更好的生活。
吃完饭后,阮锦收拾了碗筷,四儿去洗碗,阿蛮则继续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刻刀,专注地雕刻着那只木隼。
阮锦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轻声问道:“阿蛮,你在雕什么?”
阿蛮抬起头,眼神依旧有些迷茫,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他低声说道:“隼。”
阮锦笑了笑,说道:“隼是猛禽,象征着力量和自由。阿蛮,你是不是想飞走?”
烛火下,阿蛮看着阮锦,机械的把隼放到了桌子上,又从怀里摸出一只蝴蝶递给了阮锦:“这个……给你。”
阮锦接过另一只木蝴蝶,又将方才阿蛮给他的那只拿了出来,两只蝴蝶一大一小,十分别致,都用黑色的皮绳穿着。
阮锦心想,隼会飞,蝴蝶也会飞,但不管飞不飞,至少此刻的阿蛮是留下来了。
入夜,阮锦回自己的房间睡下,刚躺下,那折磨人的情欲便又袭了上来。
哥儿这种生物,神机录上有注解:性淫,喜壮男。
可他他娘的上辈子真是个直男啊,穿成个哥儿,一穿进来就进入了发情期,这日子可怎么过。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阮锦把手伸了下去,晚上不好好满足自己,白天如果出了事,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第二日一早,阮锦洗了床单被褥和亵裤,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可还是被四儿发现了。
四儿忧心忡忡的小声道:“少爷,老爷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你订下亲事,你真不能这样下去了。本来老爷中意隔壁村的李家少爷,都打算过订了,李家少爷却……哼,那就是个负心的!”
听四儿这么一说,阮锦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难怪原主拖到十八岁还没有议亲,原来是十六岁时便在议亲了,十七岁上想着过订,过完订便完婚,三书六礼都准备好了,谁知道被阮钗给截了胡。
阮钗正是阮锦的大堂姐,李家公子来阮家作客时两人看对了眼。
因为这件事,原主气病了一场,原主的爹也气的不轻,但总不好因为一桩婚事就不过日子了。
而且这件事过去一年多了,二叔只当没发生过,办喜宴的时候竟还来给阮大郎父子送了请柬。
也就是阮家父子体面,否则早就跟他们大闹一场了。
阮锦知道,自己这件事的确拖不得,就怕有心人通过这件事做文章。
哥儿发起情来有时候连理智都没有,生理性的激素半点由不得人。
四儿还在那里碎碎念:“少爷,我去割点野菜喂喂鸡鸭,药和早餐我做好了,你别忘了叫阿蛮也起来早饭。”
阮锦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后便去了阿蛮的房间。
阿蛮拎起篮子就往外走,却走了不到片刻便匆忙跑了回来,一把拉住阮锦说道:“少爷……不……不好了!”
阮锦皱眉,问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四儿,少爷怎么教你的,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而不改色。你看看你,太不淡定了。”
四儿扯着阮锦的胳膊道:“二婶……和三婶刚刚在隔壁院子里商量,要让你明天晚上……去……去相亲!还说给你喝……喝点三宝茶,让你……你和二婶家的那个远房表哥生米煮成熟饭!”
阮锦:……
操啊,那这事儿还真挺急的。
阮锦问道:“你是怎么听到的?”
四儿道:“我刚才刚要去割野菜,就看到二婶匆忙往三婶家跑。我心里想着她俩不是昨晚才打了一架吗?怎么就又合好了?原来是谈妥了!”
阮锦的眉心皱了起来,心想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自己这边如果再不赶紧找人入赘,怕是迟早要被那两家给算计了。
阮锦好奇的问道:“三宝茶是什么?”
四儿急的直跺脚:“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阮锦嘿嘿笑了笑,说道:“我好奇嘛,说说呗四儿。”
四儿红着脸小声道:“就……就是肉苁蓉,淫羊藿,菟丝子煎成的茶,可以让男子阳气大盛,尤其是能让哥儿崩溃发疯失去理智。”
阮锦:……
呵呵,心真是黑了,谁说乡里人淳朴,这淳朴的表象之下竟然藏着这样的祸心。
阮锦的眼睛转了转,看着房间里仍然仿佛人机一般的阿蛮,吩咐道:“四儿,挂上红绸贴上喜字,今天我就和阿蛮完婚。不用办仪式,不用请响器班子,你只去村头把九哥请来,让他做我们的媒人兼证婚人就可以了。”
四儿应承着,又问道:“那……还需要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