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抱,才能表达见到时的激动,他们俩显然不是这种性格,再者说……出口有很多人。
陈复年同时一晚上没睡,眼睛酸胀的快要睁不开,眼底依旧带着淡淡地笑,不紧不慢朝他走过去。
说来奇怪,他们昨天聊了那么久,从分开的起始到生活的近况,陈复年说他怎么备战高考,应闻培说他怎么治疗失忆,再到各自的校园生活,一直到手机没电关机才被迫中断。
可终于见到,总归不可避免的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自在,应闻培更明显一些,毕竟昨晚那三个字对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他当时正坐车赶往飞机场,司机甚至没踩刹车,只是稍微加了点速,他的手机就这样啪得一下摔在地上,因为心跳骤然提得太快,几个手指随之发颤,硬是捡了四五下都没捡起来。
此后更是脸红了一路。
之后打电话也一直在走神,应闻培知道陈复年喜欢自己,可没想到陈复年居然那么喜欢自己,还好他有一点喜欢陈复年,不然陈复年可怎么办?
几乎是想起来一次,心脏就提起来一次,又因为陈复年嗓音时常出听筒传来,诱惑他反反复复的想起来,心脏跟着嘭嘭直跳,以至于收到好几位陌生人的关切:“哎,脸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发烧了呀。”
每一次的关心,都会让应闻培脸白回来一点,然后循环往复。
相比较而言,陈复年坦然许多,仿佛他没说过那句疯狂扰乱应闻培心扉的话,若无其事地走近他,散漫地笑着随口一问:“困了吗。”
“一点点。”应闻培抿了抿唇,试图像陈复年一样若无其事,可惜只维持了三秒,谁让再之后,陈复年伸出一根食指,不动声色地勾了下他的小指,慢慢地蜷住。
应闻培明显感觉到了,睁大湿漉清亮的眼眸,飞快地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