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上,带着一种急迫的迷茫,跟随着陈复年的动作,靠近他、掌握他、占有他。
闻培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在此之前,他似乎一直为不能全然地拥有、占有陈复年而空虚急躁,他经常由衷地烦恼,为什么陈复年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可以由他掌控、随时带在身上、放进口袋的玩具,这实在令他不爽,此刻荡然无存的距离,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种遗憾。
……
陈复年侧脸埋进枕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点点将g单攥得更紧,眉头难耐地蹙起,英气逼人的凌厉五官,因为疼痛隐隐有些变形。
“陈复年。”闻培低声呢喃他的名字,唇瓣沿着陈复年脊背上起伏性感的骨线,一路吻过去,牙齿咬了下他的后颈,将自己狠狠地qi入,低哑的嗓音难以掩盖其中的疯狂,“是这样做得吗,全部浸去了,很舒服,你呢。”
陈复年没法回答,他死死咬住下唇,意志力都用在克制那股撕裂般的疼上,眼前的一切仿佛分崩离析,疼到意识模糊,分不清心里和身体的疼哪个在作祟。
夜深了,闻培不知道第几次发xie在陈复年身体里,不顾身上汗津津不舒服,紧紧地抱住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陈复年在这时缓缓转过身,双手捧起他的脸,指腹在他皮肤上轻轻碰触,语气却仿佛在跟另一个人对话:“应闻培……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记住这一切。”
等他们再次睁眼,时间已经来到第二天下午,闻培不知道有没有提前约好的工作,有也直接旷了,陈复年为了去宜阳请了两三天的假,今天不用过去,算是碰巧留下休息的时间。
两个人醒了却都没着急下床,闻培想起昨天脸皮又开始发烫,做不到直视陈复年的眼睛又忍不住想看他,干脆抓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住,在被子遮挡下,才在他脸蛋上亲了几口。
陈复年像是要跟他唱反调似的,把被子拉了下去,一双黑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