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一切,专注体会这种诡异又舒适的感觉,由陈复年带给他的。
然而在一切到达之际,陈复年骤然松开了手,从一片潮热中离开,轻轻甩了甩手腕,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啧,“累了。”
陈复年戛然而止的行径,让闻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恶劣的负心人,气恼又……急迫,咬着牙磕磕绊绊道:“你、你怎么能,能这样!?”
陈复年坦然在另一侧躺下,淡定道:“我怎么了。”
闻培翻身转而伏在陈复年上方,胸膛处像烧起来一把火,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干瞪着他看。
大概是头顶的视线太灼人,陈复年被他怒气冲冲地瞪着也睡不着,算是给闻培一个机会,他散漫地问:“谁不要脸?”
闻培死性不改,依旧凶巴巴地说:“你!”
陈复年:“……”嘴真硬啊。
闻培气哼哼地重新躺下,可身上憋得没办法,他自己又不想碰,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过了一会儿,他冷不丁偷摸抓住陈复年的手,试图带到刚才的位置。
又把陈复年气笑了。
陈复年挪开自己的手;闻培把他的手抓回来。
陈复年又挪开;闻培又抓回来。
陈复年又挪;闻培又抓……
这个飞机是非打不可了??
闻培到底如愿以偿了,结束之后,陈复年铁青着脸,满手黏糊地去了浴室;闻培自知理亏,安静的不得了,眼睛闭得紧紧的,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陈复年出来,肠子都快悔青了,没把刚才的东西拍这家伙脸上。
*
学校放寒假之后,肉眼可见街道上的小孩比之前多了。
不过对他们最大影响,是辛月悦过来的频繁了一些,陈复年学习的进度因此拉快不少,是弯道追赶的好机会。
唯一不好控制的是闻培,几乎每次回来看到辛月悦,他的脸色都冷得吓人,陈复年一开始想不明白,闻培平时不爱理人,但没有刻意针对过谁,辛月悦性格温和,甚至没和闻培说过几句话,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有矛盾,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