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纹身男说着去扯闻培胳膊,被闻培倏地甩开,三两下把他摁到地上,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天晚上,闻培才把一张二十的巨款放进口袋,抬眼就看到纹身男那一伙人,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没个正常工作,说是流氓混混也不为过。
说不清他们怎么商量的,左右不过借着出气的名头顺便抢点钱花花,齐刷刷围堵着闻培,慢慢逼进一个巷子里,“不是挺牛的嘛,想不通你在牛什么。”
“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跑,一个叫花子好意思开口找人要钱,只有施舍你的份知道嘛,之前我就是太给你脸了。”
“叫哥没用了,老老实实的跪下,依次给我们几个磕头,再叫几声爷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放过你。”
……
陈复年面无表情地听完,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低头沉默着,用毛巾干燥的部分,擦去闻培脸上冰块化开的水渍,语气沉沉道:“想还回去吗。”
“他们弱弱的,还没你厉害,才打不过我,我已经还回去。”
陈复年冷静道:“不够。”
敢抢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生活的限制,陈复年肩上一直背负着压力,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不会让一时的怒气上头,就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他想办一件事,总会先思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那份可能付出的代价,又或者说,该如何把这个代价降到最低。
但不代表他喜欢忍气吞声,他即然能接受代价,也能让别人尝到付出代价的滋味。
因为背后的伤口,闻培晚上一直是侧趴着睡觉,两个人的体型属实为难这个小床,陈复年不得不往里靠,给闻培腾出一些位置。
睡觉之前,陈复年又嘱咐一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能跑就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