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培听到他跟陈复年说话就要发作,不想让陈复年理他,甚至抬手要捂陈复年的嘴巴,“不许理。”
陈复年挡住闻培的手腕,一时间没听清许知恒的问话,皱眉反问:“说什么。”
许知恒深深地瞥了闻培一眼,若有所思地垂眸,抬头笑了笑,淡淡开口:“没事。”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不受欢迎,许知恒又是一个微笑,他最后说:“我中午请假出来,下午还要上课,先走了。”
因为那么一件小插曲,三人都心情多少受到了影响,孙天纵更是骂骂咧咧道:“傻逼玩意儿。”
闻培也跟着他骂:“傻逼,玩意。”
有朋友的袒护,陈复年心里一阵暖意,面上不复先前的冷硬,不过有关于许知恒,触及到陈复年心底的一个禁区,他不想透露太多。
好在孙天纵是有分寸感的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闻培更不会思考那些有的没的,骂上几句也就自然而然地含糊过去。
等他们收拾好摊位,从集市上离开,陈复年骑着自行车,才有空询问闻培他这一上午的事。
闻培余火未消,尽管他不知道自己气什么,聊起这个话题时,才提起一点兴致,“我,有钱了。”
一毛钱也是钱,陈复年没有太过意外,事实上,陈复年想了解闻培这一上午的经历,不过闻培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似乎又没什么好问的,这个话题便戛然而止。
闻培没有收到预想中的夸赞,气上加气,气急败坏的重复:“陈复年,我有钱了!”
显而易见,闻培的脾气很臭,尤其在陈复年面前,又意外的好哄,至少他没有招惹到同样坏脾气的陈复年时,陈复年不反感逗他两句。
陈复年微微一笑,懒散的语调刻意拉长,尾调微扬:“是吗,原来你那么厉害。”
闻培谨记孙天纵的话,没有表现出骄傲的意思,才不会像刚才那个人似的嘚瑟,一脸深沉道:“很简单。”
陈复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