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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半辞仰头看了一会儿弹幕,惊异道:【还真看不清了。】
弹幕硬气了一些,但碍于w还在川半辞手里,心有余悸,不敢像之前一样放肆。
弹幕放松下来,以至于他们没发觉,川半辞说的是“看不清了”,而不是“看不见了”。
川半辞依旧能看到数据流,只是那串数据流消失的特别快,川半辞要看好几次才能把一个弹幕的整串数据流看清楚。
为什么他还是能看到?有什么原理吗,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同?
川半辞想不出所以然,索性不管了,也不打算告诉弹幕,反正能看到就行。
川半辞想回过头继续对付w,却发现地上被剖开一半的光溜溜鸟偶已经许久不动了,泛着红光的眼睛也跟着熄灭下去,模拟真实血液的红浆淌一地,将满地的羽毛染成红色,把他鞋尖也给染红了。
川半辞戳了戳不再动弹的鸟偶,死了?或许应该说,时间到了。
生物只能在鸟偶身上待一个小时,他前面玩的太沉浸,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过了。
川半辞眼中闪过一丝惋惜,随后自己给自己哄好了:“算了,等我下次攒够一千积分,再让你们过来。”
弹幕俱是一抖他们的数据流现在是隐藏起来了,但拿不准川半辞之前的数据流还记得多少,不敢吭声引川半辞注意。
w弹幕回了到直播间,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战战兢兢地发着抖。他虽然摆脱了鸟偶的身体,精神上的幻痛却还在持续折磨他的神经,他刚刚可是真的死过了一次。
其他弹幕过来查看w的情况,看到他这副凄惨模样,各个心里也打起了鼓。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观众,在川半辞眼里和其他玩家没有任何区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