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也跟着一起哭起来,“殿下,殿下,您怎能如此心狠?”
褚萧和冷眼掠过这对姐妹,只当时两枚弃子。岑家连一个谢枕川都挡不住,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荒唐,”嘉宁长公主出言斥道:“宫中有太医院坐镇,数十圣手在此,轮得到用一个江湖术士的方子救命?更何况空口无凭,本宫怎知你手中是解药,还是催命的毒药?”
嘉宁长公主的心思也很简单,她不关心褚萧和手中解药是真是假,但王家在江南根基颇深,若当真被几人逃出,卷土重来也未可知,她是断不愿意埋下这么大一个隐患的。
褚萧和阴恻恻地笑了,“长公主殿下若是不信,大可拿父皇性命一试。”
“这……”瞿淳明显为难,褚萧和身上流的毕竟是天家的血,即便造反,如何处置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他看了一眼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应天帝,转头向谢流萦跪下,“请皇后娘娘定夺。”
谢流萦将褚萧懿紧紧搂在怀中,失而复得,反而让她沉浸在方才巨大的恐慌之中。她一遍遍地轻抚着孩子的头,指尖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听闻瞿淳此言,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谢枕川,“阿弟……谢大人,依你所见,该如何是好?”
谢枕川不仅懂药理,更知人心。
千机散虽是慢性毒药,但身上如果出现了紫癍,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以应天帝这般情况,好生调养,兴许还可以拖延月余,何况他看过“江太医”熬煮的那炉药渣,皆是极为猛烈的药材,若是服下那“解药”,恐怕便是回光返照、一命呜呼了。
知道长姐心善,谢枕川便只将此话说了一半,“禀皇后娘娘,千机散乃鬼面毒医独门奇毒,且圣上体肤已出现紫癍,是中毒极深之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