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公主,后来又转赠给其子,总之应是在信国公府,怎么如今又到了广成伯府手中?”
她话音刚落,议论声已经喧闹起来:
“这幅画不会真的是赝品吧?”
“以梨家的关系和财力,怎么拿一副赝品出来糊弄人呢?”
“嘉宁长公主之子,可是那位谢指挥使,没准儿就是他送的?”
“你在说什么疯话,那位大人远在京城,无缘无故的,如何将此画外借?”
“别说了别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濯影司的耳目无处不在。”
……
场面一时慌乱起来,梨瓷也有些弄不明白了,她不认识什么嘉宁长公主,只知道这是谢徵哥哥的画,也是苍爷爷亲口承认过的,怎么就成了赝品呢?
“别胡说八道,”周滢忍不住替小表妹辩解,可惜她和周泠都不精此道,只能寄希望于一旁的卢声,“卢公子,你快替小表妹说句话呀。”
卢声终是不忍见梨瓷被人为难,站出来道:“我以范阳卢声的名声担保,此画无论纸张、墨迹、技法,都是真迹无疑。”
见卢声还在受梨瓷蒙蔽,甚至愿意赔上自己的名声为其辩解,茅凝琴心中的嫉恨更深了。
“那好,既然卢公子如此说,”她眼神怨毒地盯着梨瓷,“便请梨姑娘解释,苍云子所作《观音菩萨像》真迹,是如何从信国公府辗转到你手中的?”
梨瓷抿着唇,没有说话,不愿将好意借画给自己的谢徵哥哥扯进此事来。
见她答不出来,茅凝琴趾高气扬地走到她面前,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是偷的,还是抢的?”
“比起盗窃御赐之物,反倒是私制赝品的罪过轻些,我看你便承认了吧。”
茅凝琴又向前一步,逼得更近了些,“说话啊,梨姑娘,你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解释呢?”
就在此时,一道男声破空而来,声音清冽摄人,透出雷霆万钧之势。
“本座在此,何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