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但根本控制不住。
他原本想着把这货真扔海里喂鱼得了。
但看看自己的大保温杯,刑洄的烟抽的更猛了,同时疯狂调抑制手环档位。
一根烟下肚,刑洄起身准备去浴室冲个澡,去之前他拿了根绳子绑住了游淼的双腿,并把房门锁上,这才放心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刑洄看着自己那玩意,跟要充血似的,实在涨的难受,用凉水呲都屹立不倒。
今晚又没被下药,真是奇怪。刑洄发愁,因为洗个澡感觉更精神了。
这种生龙活虎的状态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开始生气,都是因为外头床上睡着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刑洄喘着粗气,关上花洒,披着浴袍出了浴室。
第一眼就朝着大床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不知死活的东西醒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要吃人。
游淼已经被这个不正常的发烧弄得浑身没力气,脸色通红,抬头看着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叫他完全清醒过来,但还是僵在那儿好一会儿才起身解绳子。
刑洄看着他解开绳子,看着他跑到门口,看着他正眼都不瞧他,那股邪火连同怒火一起往上窜,把他烧的没了理智。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拽过惊慌失措的游淼:“门打不开是不是?”
游淼被抓疼了,皱起眉来,试图抽回手,但反被刑洄用力的往背后一拧,痛的出声:“松开我!”
刑洄把他抵在墙上,靠近他:“松开?你不是花了大心思让我睡你,现在这又是玩哪一出?”
游淼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被这样对待,使不上劲,没办法挣脱开,整张脸都皱起来,对于他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沉默。
得不到回应,刑洄气更不顺,一个巧劲把游淼身体掰过来,两人面对面,他抬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游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