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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什么?”
“这些?”沈玉玹坐到她身侧,笑弯弯道,“你在睡梦中,总是念他的名字,我想,乘月你定是受了他的蛊惑。”
“他定是邪祟,在你身上下了蛊,”他猛然凑近,“我如此对谢夫人说后,她便许了我为你布置这些,如何?乘——”
他话音中断。
是明心抬手,扇到了他的脸上。
她身在病中,又从未打过别人,不禁浑身发软,发抖,却紧紧抿着唇,又是几下,一次又一次扇打上沈玉玹的脸。
沈玉玹被她打愣了。
他已经太久没有被人打过。
更不要提,这个人是一贯温柔病弱的明心。
他怔怔起眼,对上的是少女一双杏眼,含着浓浓抵触,“滚开。”
“......什么?”
“我让你滚开!滚!”
是她被家族禁锢,又留念过往。
如今,她已然将一切都甩下,哪怕是谢柔惠来到她的面前,再对她多加管束,她都能对生母直白说出,将此身血肉都还给她。
明心紧紧咬住牙根,沈玉玹从未见过明心这般。
她在生气。
他已不知晓多少年没见过明心如此模样。
一时间,兴奋与恐慌近乎兜头砸下。
他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沈玉玹,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怜悯你一丝一毫。”
周身发冷。
她发颤的指尖指向对面,“你给我滚出去。”
“......怎么?”他坐在她面前,忍不住揽住她双臂,“你生气了,你因为他恨我......哈哈......”
不知为何,他竟笑了,“你因为他恨我?你与我这么多年的情意!你如今因为他恨我?!”
“那又如何?纵使没有清叶,我也不可能再爱你。”
攥着她双臂的手越发收紧。
沈玉玹那双猩红的凤眼定定盯着她,似是全然懵愣了,“什么?”
明心视线亦不相让。
她生了双太柔和的眼,此时此刻,那双杏眼却似猫一般锐利。
如她幼时的倔强一般。
“我不可能再爱你,你给我滚出去。”
“你疯了。”
他身后是数不清的正面朝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