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才脱困。”
阿月道:
“这蛊诡的很哩,只要脱出他们感应的范围,就重新蛰伏,宿主就能恢復正常,还不记得中蛊的一切事情。”
孙思齐深以为然的点头认同:
“若非我和师弟精通医理,对於自身经络血脉感知细察入微,换作寻常大宗师,即便蛊虫入体略有异样,恐怕也不会即刻知觉。”
“就算及时知觉醒悟,若没有师弟金针刺穴的手段,蛊虫只需数息就能钻入心臟,依旧是枉然。”
旋即,他长嘆一声:
“这等绝世奇蛊,必是天人手段!若是让其蔓延开来,南疆、九州恐会尽数沦陷。”
沈翊嘖然道:
“事发已有近半月之久,那周青来自郡城,现在郡城的情况,恐怕更加糟糕。”
李时平和孙思齐细思之下,只觉遍体生寒,以蛊虫的特性,只要匿於酒水,便能让人轻而易举中招,以此推之,几乎无人能够倖免。
两人眉头深锁,只觉眼下虽是朗朗清空,却犹如有片巨大的阴影,正徐徐將眾人、將整个天下都笼罩。
李时平却忽然道:
“这种凶蛊养成绝非朝夕,或许情况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糟糕。”
这时,阿月一手用叶子捧了许多红果走来,一手抓著一只兔子,轻快走来:
“子母蛊,通常是母蛊生子蛊哩,但这种好似不一样,子蛊同样能繁衍生子,如果培育得当,环境適宜,子母蛊的繁衍一般在五到七天。”
沈翊眉头一挑,轻嘿了一声:
“也就是说时间越久,蛊虫的数量越会疯涨,现在不知情况如何,总而言之,我们得去郡城一趟看看。”
咕嚕。
两老头肚子咕咕叫起,毕竟多日不曾进食,能撑著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注意力被转移了的结果。
“师父们,先吃点果子。”
阿月將红果递到两人面前。
沈翊则拎起那只兔子,掏出寒蝉短刃,往水潭边走去:
“事已至此,先吃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