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斯坦普教授去洗手:“教授,我还想把肝、肺、肠最难的手术都给你做一遍呢!”
教授没理他,转身出了门。
陈远航洗了好几遍,闻了闻,还是有味道,索性也不管了,跟著出了门。
斯坦普教授在门口等著他,看到陈远航出来,就一直盯著他的脸看。
“教授,我脸上没洗乾净”陈远航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不,禪,我简直没法相信,你这么年轻就能把一个如此高难度的手术做的如此轻鬆写意!你是怎么做到的”
“教授,我在国內的老师和朋友都问过这个问题,可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做的很困难的手术,
我看一遍就会了,上手一遍就熟练了。最后他们只能归结於一个原因:天才!”
陈远航没好意思45度看天,但说出来的话却很装逼。
教授却很认同:“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第二个理由!走吧,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吃午饭,下午我们有个手术,你不是想观摩吗——
陈远航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自己展现出来实力后,这老头对自己纳头便拜,说不定就能给自己搞一个美国医师资格证呢!
老头还是密西根州医疗委员会副主任,其中有一个工作就是发放密西根州的医师执照,
有了这个证书,就凭著他领先现在好几代的外科技术,绝对能挣到大钱!
谁知道这老头这么沉得住气。
不过,在不一定能拿到这个证书的前提下,自己也非常有必要在斯坦普教授面前展示实力,因为自己还要靠他给自己推荐黑诊所、黑医院呢!
前世,陈远航去打黑工就是斯坦普教授介绍过去的,他在来密西根大学医院学习之前,就在省城和沪市医院当过好几年的外科大夫,也做过很多手术,比別的医学生好用的多,於是,在得到斯坦普教授认可后、且没有获得美国医师资格证书的那两三年,经斯坦普教授的推荐,他一直在底特律的几家黑诊所和黑医院里做手术。
这个年代,美国为什么会有这种黑诊所黑医院
就是因为有这些有名誉有地位的医生老头老太太们帮著呼吁保留黑诊所黑医院,他们虽然身居社会上层,但也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心理(俗称圣母婊,但欧美这种人確实很多),恰恰黑诊所黑医院存在的意义,就是为那些边缘人群或贫困家庭提供或便捷或便宜的医疗服务。
要不然,那些黑诊所黑医院早就被美国政府取缔了。
斯坦普教授就是支持那些黑诊所黑医院中的一个,有时候他还偶尔会身体力行地去底特律做一次两次手术,所以说,去黑诊所、黑医院做手术,陈远航从来没有担心过安全的问题。
哪怕那些天地的黑人精神小伙,也对医生十分尊敬。
当然,也有医生被biubiu的,这在全世界都避免不了,哪一个行当都有被biu的案例,老师被学生biu,警察被犯罪分子biu,公务人员被服务对象biu,服务员被顾客biu,甚至还有读者给作者寄刀片的这些都是个例,没必要放大这些东西。
接下来,陈远航就准备找个时机让老头给自己推荐一下,他真的很想赚美元。
有人说为什么陈远航自己不去找黑诊所黑医院,嘿嘿,想多了,人家根本不相信你,连给你个机会都不会给你!
美国人没有午休时间,吃完午饭后休息片刻就开始上班。
斯坦普教授把他的团队召集了起来,开始做术前最后一次手术方案的確认。
美国人对手术特別谨慎,一旦有手术,就是很多专科医生聚在一起反覆研究,分析这个手术有没有做的必要性,做起来风险有多大,怎么规避风险—
而在中国,真的要吐槽几句,美国医生7天做一台手术,而中国医生一天做7台手术,萝卜快了不洗泥,老百姓都知道的道理,这样的手术真的让人放心吗
更为可气的是,病人做不做手术还让家属来决定。
透露一个小秘密,印度是无效手术做的最多的国家(印度:別特么胡扯)!
別的不说,就说甲状腺癌手术。
我们都知道,甲状腺癌是一个懒癌,特別是它的一个最常见的分支,乳头状癌,占比在70-
80%,这个癌基本上可以把它排除到癌的范围。
但我们国家的治疗甲状腺癌的指南,就是切除甲状腺(单侧或者全切),然后清扫淋巴。
大大小小医院里,躺著多少切甲状腺的病人
可是切除后,患者就需要终身服药,身心俱疲。
而在日本,日本是全球第一个把甲状腺癌观察作为指南强推荐的国家。
他们有一个甲状腺癌病人30年的隨访结果,3222位选择主动监测的患者中,最终仅有3人復发,復发率lt;0.1%;而2424位选择立即手术的患者中,已有26人復发,復发率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