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怎么交待，他就能恰到好处地帮你做好辅助工作。
如果没有很强的灵性，肯定做不到这些，
而且，尹卫东才30岁出头就能当主刀，再后来，像陈远航带的那些博士生，30岁左右能当主刀的还真的不多。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年代的医生太少，外科医生更少，他们有很多动手的机会。
韩素芳很快就回来了：“刚才问了一个朋友，她说好像在一次全国性的医学研討会上，听人提过一嘴，远航你刚才说的，她也很感兴趣，你要是找到这方面的论文，跟她也分享一下..“”
“没问题！我要的那个三氧化二砷的事情呢”陈远航问道。
韩素芳警了他一眼：“你要是找到这方面的论文，你要的三氧化二砷包在我身上；要是找不到，你从哪儿来从哪儿回去！”
陈远航哭丧著脸：“我能自己写一篇论文吗”
他是真的担心没有人写论文，不单单是拿不到纯净的三氧化二砷，更重要的是无法判断剂量。
“你赶紧写，写完后能发表在《柳叶刀》上，別忘了把我的名字加上，其他我没兴趣！”韩素芳严肃地开看玩笑。